招财上前抓住糖葫芦的的手,慢慢的切了下去,拇指被切掉了一截,糖葫芦惨叫连连,晕死过去。
招财看了他一眼,“刚才不是挺硬气的吗?这才一根手指,还早着呢!”
招财说着拿着刀走到货郎面前,货郎吓得连声喊道:“我说,周大人,别切我手指,我说……”
周嘉看了一眼招财,对货郎道:“说吧!给你一次机会,别妄想着能蒙混过关。”
“夫人让我来把您家少爷抓走,抓去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了,钱庄就在宅子下面,入口在马厩后面的夹墙里,出口在隔壁铁匠铺里。”
货郎竹筒倒豆子似的说完,看着几人,眼泪流了下来,“周大人,夫人,求您饶了小的一命,小的孩子才刚满月,还要靠小的赚钱养活。”
李虞看了他一眼,“暂且饶你一回,等我去查过,如若有假……”
货郎忙道:“夫人您放心,小人句句实话,不敢有半点欺瞒。”
几人从地窖出来,李虞对周嘉说道:“既然那里守备森严,我们就不要出面了,我看还是把消息给楚青送去,让他们去折腾。”
周嘉点点头,“也好,我这就去钱庄一趟。”
周嘉带着货郎的供述去了四海钱庄,楚青接过供述高兴的说:“多谢周大人,我们查了几个地方,都没找到钱庄的位置,原来设计的如此隐蔽,我们马上派人盯着。”
周嘉拱手笑道:“楚掌柜客气了,你们也帮了我家不少忙。”
楚青笑了一下,“您上次让帮忙查通州那户张姓人家,已经回消息了,年前有一个姓杨的帮他们办了路引,往京都来了。”
周嘉拱手道:“多谢!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消息。”
楚青笑着回礼,“周大人,好福气啊!又添了两位公子,我们还等着喝您家的喜酒呢!大掌柜还在说您家添了两个公子,咋也不打算请咱们吃一顿,乐呵乐呵!”
周嘉满脸笑容,“肯定要请的,日子定好就给你们发帖子。”
楚青笑着点头,“好,咱们就等您帖子。”
楚青让人跟周嘉回去把糖葫芦和货郎带回钱庄,他去通知了衙门召集了人手,盯住了将军街后巷的宅子,等着将人一网打尽。
***
李虞姐弟和张家的事也传到了宁乡君耳里。
宁乡君听到这个消息时,气得把伺候的小丫头打了一顿,让宋嬷嬷清查到底是谁走漏了消息?
二门的婆子慌慌张张的跑进内院,在外面禀报道:“夫人,衙门来人,给了魏管家一张诉状……”
宁乡君厉声喝道:“让魏管家进来。”
魏管家对宁乡君禀报道:“夫人,衙门来人说,杨家告您讹诈逼婚不成,带人强抢民男,逼死了杨老爷子,衙门说已经调查过了,确认下了此事,衙门接了杨家的诉状,正月二十九开堂审理此案。”
“隔日就二十九了,怎么这么快?”
宁乡君气得两眼冒火,怒骂不停,“杨家这些贱民、贱痞子,谁给了他胆子,竟敢去衙门告本夫人?”
魏管家躬身道:“夫人,小人向衙役打听过了,听说帮杨家写诉状的是周大人的师爷,此人早年和贵妃娘家杠上过,不知几时做了周大人的师爷。”
“周家!”宁乡君气得咬牙切齿,暴怒不已的看着魏管家,“又是周家,在周家屋外守着的人,是干什么吃的?连个孩子都掳不走?”
“护卫禀报说,周家人相当小心,那孩子一直都是由他家那几个,有功夫的管事轮流接送,他们一直都没找到下手的机会,”
魏管家看了一眼宁乡君,“夫人,小人觉得,眼前最要紧的是先把官司了结,如果这事传到陛下耳朵里,陛下对您可不比先帝,如果您因此被陛下责罚,咱们的钱庄就……”
都怪周家那对狗男女,自从遇到他们,就没一件事是顺顺利利的。
“狗东西,本夫人就不相信拿你没办法,”宁乡君在花厅里烦躁不安的转了几圈,“张家的事成了一招废棋,白白浪费了几个月的功夫,你去打听一下找个讼师,我去找宜春郡主打听一下消息。”
“是,夫人。”魏管家躬身退下往外走了几步,又转身回来,看了一眼烦躁不安的宁乡君,“夫人,张家废了,不是还有一个李举人吗?他家和周家是姻亲,让他去下手岂不是更容易一些。”
宁乡君眼前一亮,“对啊!咋把那废物忘了!你去找讼师去,把魏嬷嬷找来。”
“是,夫人。”魏管家颠颠的出去了。
片刻后,一个身材中等长相忠厚的婆子走了进来,曲膝行礼道:“夫人,您找婆子有什么吩咐?”
宁乡君看着她,“你去找那李举人,让他找机会把周家的孩子掳走。”
魏嬷嬷抬头看了一眼宁乡君,“夫人,周家如今有三个孩子,是一起掳走,还是指定了掳走哪一个?”
宁乡君阴沉沉的说道:“本夫人倒想三个一起掳走,都给他卖小倌管去,你告诉他,只要能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