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婆子跟着衙差走到门口,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王家的邻居看着垂着头,被带走的苏氏,“真的是苏琴娘杀了她当家的?”
“有可能,不然县太爷也不会抓她呀!”
王家的邻居看着衙差带着苏氏走远了,扭头看见扶着门框跪坐在地上的何氏,连忙上前劝慰她道:“何婶,您节哀顺变啊!你还有小孙子要靠您养活啊!”
何婆子跪在地上抬头望着天,止不住老泪纵横,“天啊!我何氏中年丧夫、老年丧子,老天爷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您要这样对我。”邻居看着何婆子的样子,也流下了心酸的泪水。
衙差带着苏氏会到衙门,向周嘉禀报道:“大人,苏琴娘带到了!”
苏氏看见周嘉就开始喊冤,“大人,小妇人没有杀人,是冤枉的,冤枉啊!”
周嘉看了一眼苏氏,对衙差道:“天也暗下来了,就把她带下去关起来。”
“是,大人。”衙差带着苏氏下去了,周嘉深感人手不足,巴不得州府赶紧派来县魏和捕快。
周嘉和钱先生回到后衙,钱先生竖起大拇指对李虞道:“夫人,王大强果然是被锡块堵塞住喉咙,窒息而亡的。”
李虞笑笑道:“我也是偶然听人说了些奇闻逸事,能帮到你们也算是好事一件。”
文大夫也说:“其实民间有的传说也是有一些根据的,就像我们医者知道的那些民间偏方,还有以前的巫医治病,对我们在遇到疑难病症时也有启发。小喜,你破案也可以看看那些奇闻逸事,对你的思路应该会有启发。”
“徒儿记住了。”周嘉恭敬的应下,李青看着周嘉,一脸好奇的问道:“姐夫,那妇人招了吗?她到底为啥要害死她丈夫的?还是用的如此歹毒的手段。”
周嘉摇头道:“姐夫还没审问呢?”
玉娘走到客厅前禀报道:“少爷,少夫人,可以用饭了。”
文大夫站起来,“好,我们先去吃饭,案子等明日再审也不迟!”
李虞想起来回来还没见过小玉,奇怪的问周嘉道:“小玉她害喜还严重吗?有没有请先生给她开药方啊?”
如意笑着说:“少夫人,小玉和阿威跑城外庄子里住去了,还没人去和他们说你回来了呢!先生开了药吃了后,害喜已经没事了。”
几人到饭厅坐下后,刘婆子端着红烧牛肉对李虞道:“少夫人,您喜欢的红烧牛肉,难得遇到一次卖牛肉的,您回来就有,还有老太爷最喜欢的兰花豆,酥脆酥脆的。”
文大夫乐呵呵的接过盘子里的兰花豆,“好,把菜上好,你们也去吃,这里我们自己动手。”
“是!”刘婆子和张嫂几个,知道李虞他们吃饭不喜欢人伺候,上完菜后就退下了。
几人热热闹闹的吃了晚饭,周嘉和李青陪着文先生喝了点小酒,坐在客厅里听李青说回乡后遇到的事。
直到大家听到胡家被发配流放,才觉得出了口恶气,文大夫笑道:“常言道;天狂有雨,人狂有祸,多行不义必自毙,做人啊!还是要心存善念,多积福报才能惠及家人子孙。”
钱先生笑道;“先生说的是,积善之家必有余庆!”
周嘉看着靠着椅子眯着眼睛,又快睡着的李虞,有些担心的对文大夫说:“先生,鱼儿这样嗜睡没事吧?”
文先生笑道:“没事,大多孕妇早期都嗜睡,过些日子就会好些的。小喜,带你媳妇歇着去吧!”
“好!先生我们就先歇着去了。”周嘉带着李虞回了房间,打了热水,让她洗漱后,看着李虞迷糊的样子,笑着拥着她睡下了。
李虞起床出门后,发现周嘉已经去了衙门,李青也陪着文先生去街上义诊去了。
见日头挺好的,回房间从空间里取出玉米种子,让玉娘取出晒垫晒在院子里。
玉娘看着玉米种子,奇怪的问李虞,“夫人,这是什么种子,这么大一粒,能吃吗?”
李虞心想:当然能吃了,不但抗旱,而且产量还不错。
“带种子来的人说能吃!今年种下试试,要是产量高明年的种子就多了。”
周嘉到了前衙,衙役前来禀报道:“大人,王家街尾的银匠姓吴,是前年来的青川,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长着一双桃花眼,一看就不是个正经东西。”
周嘉听后,心想:得找个人去试探他一下,玉娘应该能行。
“王成,让大家暗地里看着他,别让他跑了。”
“是,大人。”王成应下后去监视银匠去了。
周嘉回到后衙,见李虞、玉娘还有张嫂,三人在院子里晒东西,把衙役禀报的消息对李虞说了,把自己的计划对李虞一说,李虞看了一眼玉娘和张嫂,笑道:“我明白了,你是想打草惊蛇,想让他逃!”
“还是夫人最了解我,”周嘉笑着对对玉娘道:“玉娘,张嫂、我想让你和张嫂去银匠铺故意透露消息,试探一下银匠的反应。”
玉娘和张嫂看着李虞和周嘉,异口同声的说:“夫人,少爷,我俩能行吗?别把衙门里的事耽误了。”
李虞看着两人笑着鼓励道:“张嫂、玉娘,你们相信你自己,我告诉你们,就像我们平时说闲话一样,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