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虞把胡员外,和那些家丁都拴在一根绳子上连成一串,把那个死了的护院提起来扔到马车上。
还有几个村民把狗抬走了,其他的村民都跑到胡员外和家丁面前,有的用脚踹,有的吐口水,发泄着心中的怨气。
李虞看了一下天色,对李青道:“天色已不早了,赶到县城恐怕城门都关了,咱们去看看村里有没有废弃的房子,把他们先关起来,明儿一早再去衙门报案!”
陈石在一旁点头道:“李夫人,村长家的房子和陈贵家的就在前面,要不就把他们关村长家吧!”
李虞点了点头,道:“也好。”
先前埋怨李虞的婆子走到李虞面前,讪讪的朝着李虞行礼道:“小鱼!别和我这糟老婆子计较啊!胡家太坏了,我们就是太害怕了。”
李虞淡淡的笑了一下:“有啥好计较的!我不记得你和我说过什么啊!”
许彬和十几个村民围到李虞面前,躬身行礼道:“小鱼!我们的田地都被胡家霸占了,求你帮帮忙,帮我们把田地要回来吧!求你了小鱼!“
李虞看着围着自己行礼的村民,点头道:“你们哪些人家的田地被抢去了的,拿着地契和凭据找阿青帮你们写状纸,明儿一起送衙门去!”
许彬和那些村民没想到,李虞这么容易就答应帮他们,都激动的行礼道:“小鱼!阿青!谢谢你姐弟俩,你们的大恩大德我们一辈子都记着!”
玉娘听后撇嘴道:“我家夫人和阿青少爷心善,不会指望你们记恩!只是请你们记着;万一事情没办好,你们别翻脸不认人就行了!”
许彬红着脸,道:“不会的,那样做,我们和胡家有什么两样啊!”
玉娘撇了许彬一眼,“人心难测,谁知道呢!”
李虞见许彬他们红着脸,一脸尴尬的样子,嗔怪的笑着对玉娘道:“好了,玉娘,你和阿青回去把徐师傅兄弟俩叫来,带上被子和张盆,他们和阿青今晚就住村长家了。”
“是,夫人。”玉娘屈膝应下,和李青赶着胡员外家的马车朝镇上走去。
村民们一起把胡员外和那些家丁,从地上拖起来,拉着绳子朝村长家走去,许彬赶着那辆装着护院尸体的马车跟在后面,也去了村长家。
李青用砍刀敲坏了门上的锁,让人把胡员外和那些家丁拖进了院子。
李虞见那几个被李青砍伤、刺伤的家丁还在不停的流血,心想:照着样子要不了多久,这几个人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罢了!他们罪不致死,还是饶他们一命吧!。
李虞朝屋里走去,从空间里取出金创药,拿着金创药去了院子里,对陈石兄弟道:“陈大叔,劳烦你把金创药给那几人敷一下。”
陈山看着李虞道:“李夫人,这些人都不是好人,打起人来毫不手软,救他们干啥啊!”
李虞淡淡的道:“算了吧!他们还这么年轻,也没有犯下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就饶他们一命吧!”
”好,就听夫人的,“陈石接过金创药,走到那几个家丁面前,嘟囔着说道:“李夫人就是心善,还拿药救你们,照我说,你们都该死!但愿你们以后不会在做坏事害人!”
几个抬头看了李虞一眼,就垂下了头,任凭陈石兄弟唠唠叨叨的给他们上药。
李虞坐在廊檐下的一张竹椅上,看着院子里长着的杂草,和有些荒败的院子,陷入了沉思!
胡员外的老婆带着胡三到了青山城里,让家丁去县衙给闺女报信去了,带着胡三找到一家叫回春堂的医馆,冲了进去,朝正在给病人号脉的大夫喊道:“大夫,快给我儿子看看,这手还能医吗?我儿子还要参加科举,光宗耀祖的哎!”
大夫皱着眉头看了胡三母子一眼,没有做声,还是继续给病人号脉,掌柜的连忙走上前,笑着说道:“夫人,杨大夫在给人看病,请您稍待片刻!”
胡夫人眼睛一瞪,推开掌柜吼道:“我儿子的手都断了,还不要紧啊?”
掌柜看着杨大夫,道:“杨大夫,好了吗?”
杨大夫点点头,写下方子交给患者后,走到胡三跟前,拿起胡三的手,“疼、疼、疼”胡三大声喊叫着。
“大夫轻点我儿子喊疼呢!胡夫人连忙哄着胡三,杨大夫面不改色的检查了一遍胡三的手,摇头道:“骨头碎裂,治不好了,只能包点药止疼!”
胡夫人一把推开大夫,厉声问道:“你胡说,你会看吗!怎么会治不好呢!”
杨大夫看了她一眼,“不知所谓,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胡三疼得冷汗直流,对胡夫人吼道:“娘,我要疼死了!先让大夫先给我止疼!”
“好!好好!先止疼!”杨大夫开了方子递给掌柜的,道:“拿去抓药,敷药!”
掌柜带着胡三去内堂上药去了,这时一个大概十六七岁,长相娇媚的女子,带着两个婆子进了医馆,胡夫人扑过去,抓住女子的手,哭喊道:“凤儿,你弟弟的手被人踩断了,再也医治不好了,怎么办啊?快让女婿去把踩伤你弟弟的贱人抓起来!”
两个婆子听后,撇了撇嘴,心想:还女婿呢!不过是个小妾,算的哪门子亲戚,先让你张狂几日,等夫人来了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