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夫人见女儿答应了,心满意足地下了车,坐到后面的车上,见胡三躺在车上睡着了。
胡凤儿心里想着回去该怎么和老爷说,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好借口,车子就到了县衙。
进去后,胡凤儿对跟着的两个婆子道:“你俩忙去吧!不用跟着我了!”两婆子欠了欠身,转身就走了。
胡凤儿去了朱县令的书房,在门口娇滴滴的叫道:“老爷,您忙吗?凤儿来帮您磨墨可好?”
朱县令在屋里“嗯”了一声,胡凤儿高兴的扭着小蛮腰走进了书房,拿起砚台上的墨,磨了起来,看着朱县令嗲声嗲气的说道:“老爷,您歇会嘛!要不我给您捏捏!”
朱县令大概有三十多岁,长着一张国字脸,看起来倒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朱县令一把把胡凤儿搂在怀里,“过几日,你主母就要到了,到时候;你就不要随意的来书房找我,记着每日去夫人那立规矩,记着了吗?”
胡凤儿看着朱县令,娇怯怯地依偎在朱县令怀里,搂着他脖子娇声道:“老爷怎么说,凤儿就怎么做!绝不让老爷费心劳神!”
朱县令满意的笑道:“嗯!知道你乖!想要什么东西,老爷给你买!”
胡凤儿亲了朱县令一口,供着他胸膛,娇声道:“有件事儿,凤儿想求老爷帮忙!”
朱县令看着胡凤儿娇媚的样子,揉搓着她娇软的身子,低声道:“宝贝儿!你说老爷听着呢!”
胡凤儿把胡三在田庄被打的事,把责任推在李虞他们身上,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抬头看着朱县令泫然欲泣道:“老爷,我弟弟在田庄里看长工干活,真的是别人故意惹事,把他的手骨踩碎了,大夫说治不好了!求老爷派人把那胆大包天的贼子抓起来!”
朱县令看着胡凤儿泫然欲泣的样子,魂都飞了,道:“好,老爷这就派人,把那胆大包天的狗东西抓起来。”
胡凤儿高兴的笑了起来,“谢谢老爷,您快下令嘛!不然人就跑了!”
“好,小妖精!”朱县令起身吩咐了外面的衙役,转身进屋搂着胡凤儿滚在了榻上。
外面的衙役听说是老爷爱妾的兄弟被人打了,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顾不得天色已晚,提着朴刀,朝清水镇赶去。
李青和玉娘赶着车,把徐春兄弟叫到了西山村,老村长家,李虞对徐春道:“徐师傅,天色已经不早了,劳烦你们和阿青在这守一晚,明早我们再去县衙。”
徐春拱手道:“夫人,您让阿青少爷和您一起回客栈住,我们兄弟俩在这守着就成。”
李虞笑着摇了摇头,“阿青还要帮村里人写诉状,你把那个胡员外带过来!”
徐春兄弟恭敬的应道:“是,夫人。”
外面的村民和胡员外,见许春兄弟二人对李虞必恭必敬的样子,心里暗暗想着:这女的说的不会是真的吧!难道她果然是什么夫人。
胡员外越想越怕,万一真的是什么夫人自己怎么办?那些田地自己已经占用了,还让人把他们剁碎了喂狗!胡员外越想越怕,怕得瑟瑟发抖起来。
西山村和东山村的人越想越高兴,这下我们也有靠山了,不怕你胡家了。
许春把胡员外带到了堂屋,在他腿上踢了一脚,喝道:“跪下。”
胡员外双膝一软跪了下去,李虞冷冷的看着他道:“姓胡的,你把我家的田地霸占去,用的什么手段?赶快招来!”
胡员外看了一眼李虞,胖的眯了缝的小眼珠子一转,垂头狡辩道:“我没有霸占哪家的田地,那些地都是我花银子买回来的!”
“哼!”李虞冷哼一声,“买回来的,契书在哪?哪家牙行?中人是谁?”
胡员外昂头道:“哪用的着什么牙行中人,我在衙门里买的无主之地!”
李虞拿出周家的地契,’啪‘的一声拍在桌上,冷哼一声,“无主之地,你看看这是什么,有主的田地你都敢霸占,村里的村民世世代代在这里,你竟然还敢说是无主之地,说!谁帮你办的地契!”
胡员外见李虞拿出了地契,吓得一抖,咬牙坚持着,“我没有霸占田地,那些地都是我买的!”
李虞走到胡员外面前,踩在他肥胖的手上,看着他他疼的发抖,“你不是经常这样欺负别人吗?滋味咋样?你和你的儿子带着家丁,欺压百姓,对夫人我不敬,还说自己是皇帝老子,我看你是要谋反啊!许春,把这些都报上去,就说青山县县令指使他小妾的爹谋反!让阿青写好呈条,让他画押!”
胡员外咬着后牙槽,恨恨地看着李虞就是不肯开口。
“是,夫人。”徐春抓住胡员外就往外拖,胡员外喊道:“你冤枉我,我只是随口说说,没有谋反!”
李虞淡淡的笑道:“你连有主的田地都能变成你的,还有什么事不敢做,说不定,你还是大齐派过来的奸细!”
胡员外吓得大喊道:“我不是奸细!也不敢谋反!那些地我也没有地契,我就是看灾后无人耕种的田地,就去占下来了,想着过几年那些逃荒的人也没回来,就肯定是不在了,地就是我的了!”
李虞冷笑着加重了力道,“既然地都不是你的,那村民们回来,你怎么不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