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一会儿,方进便领着七八个壮硕汉子回到山顶,那领头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正气凛然,其身后的几个人亦是一副精干强悍的模样,一看便知乃身经百战之人。
成自立一见薛离,当即抱拳见礼道:“末将泸州水师指挥使成自立,拜见薛帅!”另外几人亦如是抱拳行礼,口称“薛帅”。
薛离愣了愣,连忙去扶,笑着道:“几位大哥免礼,这薛帅之称从何说起?我知道我长得挺帅,可几位大哥如此直白,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听他说话有趣,一旁众人皆是忍俊不禁,成自立道:“薛帅,末将曾是李泰老将军帐下,前些日子您在京城的所作所为,我等早已听闻,实在让人热血沸腾、大快人心!那开赴高丽的大华忠勇军捷报频传,您乃大华忠勇军统帅,可不就是薛帅吗?少将军已给末将来过书信!”
原来是这样,搞了半天,我居然成了统帅军队的大帅了,惭愧啊惭愧,不过这感觉还真不赖!薛离挑眉道:“少将军?李武凌?”
成自立道:“正是!末将与少将军相交莫逆,一直都有书信往来,他已将薛帅在京城所做之事,尽数告知末将,我等对薛帅甚是敬佩!”
这个李武凌,用得着这样大张旗鼓地宣传我么?这样不太好吧?薛帅心里暗暗得意,谦虚道:“没什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其实也没有特别厉害,也就有那么一点点厉害而已啦,哈哈!”
轮无耻不要脸,这小子绝对是天下第一!寒侬几位苗家长老忍俊不禁地想道。
“对了成大哥,”薛离收起玩笑之心,正色道:“咱泸州水师与步营的兄弟们,眼下到何处了?”
成自立精神一振,道:“薛帅的意思,末将已经知晓,那聂元庆鱼肉乡里,无恶不作,搞的叙州这块好山好水民不聊生,末将早想收拾他了,只可惜没有朝廷的命令,不敢妄动,如今薛帅到来,正是收拾那狗东西的时候!”
“水师与步营的兄弟,距此不足百里,天黑之前定会赶到,末将等人先行赶来,听候薛帅差遣,请薛帅下令!”
薛离点了点头,往山下望了望,轻笑道:“暂时无事可做,你看到山下的地形了吗?尽快去熟悉熟悉,那营中是唐门的人,此次行动由他们配合,你要将咱们的人在这四周埋伏好,咱给那聂元庆来个请君入瓮,他带了三千人马,不到万不得已,尽量别拼杀,兄弟们的性命可宝贵着呢!”
成自立道:“那叙州府兵不足为惧,皆是一群软脚虾,上不得台面,薛帅放心,咱水师步营的兄弟,个个都是勇猛之人,对付这些人十分简单。”
薛离点头道:“这我自然相信,但那三千多人却不能都杀了,怎么说也都是大华子民,尽量莫要动刀兵,至于他们是否犯有罪行,事后我派人去查,一切按照律法论罪。叙州苦太久了,需要建设,也需要收拢民心,不可太过铁腕,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薛帅深谋远虑,末将明白了!”
薛离点头道:“好,那你们去准备吧,明日听我号令行事。”
进入叙州府数日,总算寻了个可以安稳睡一觉的夜晚了,泸州水师与步营的官兵,在入幕时分准时抵达,一切按部就班地展开着……
………………
次日清晨,薛离自熟睡中醒来,刚睁眼,便看到两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出现在面前,他揉了揉惺忪睡眼,轻笑着道:“觅儿,婷婷,你们何时过来的?怎的也不叫醒我?什么时辰了?”
朱欣婷道:“姐姐说,你这几日奔波劳累,太过辛苦了,想让你多睡会儿,不让我叫醒你。”
薛离坏笑道:“那我昨夜,让你二人陪我一起睡,怎的都不答应?有你们陪着我会睡得更踏实。哎,这一夜相思之苦,实在难熬啊。”
听这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二女皆是面色一红,嗔怪着白了他一眼,安觅儿道:“你这人呐,总是没个正经的,今日尚有正事要办,哪能容你那般胡闹?婷婷将你如何捉弄她的事情都告诉我了,若与你同榻而寝,你定不会老实,是我不让她来的。”
卧槽!这些都说了?看来这姐俩关系处得不错嘛!薛离嘿嘿直乐,贱笑道:“这哪里是捉弄,这是夫妻之间的情趣,既然觅儿已经知道了,那寻个机会,我们夫妻三人一起试试?这夫妻之道博大精深,需要我们一起努力探索,要不我们现在便试试?”
见这人伸出魔爪,二女脸色一红,连忙逃开,朱欣婷红着脸道:“姐姐说,我之所以没能怀宝宝,是因为与你双修练功出了些问题,她会替我调养,但在此之前,不能再与你同……”饶是有小妖女之称的朱欣婷,也说不出同房二字,满面羞红地望着他。
薛离其实也一直在奇怪这个问题,他也曾给朱欣婷看过,也检查过自己,都不曾发现问题,如今听闻安觅儿知道缘由,便要问她。安觅儿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便道:“此时你暂且莫问,先将外面的事情解决了,是你的还能跑了不成?”
薛离嘿嘿一乐,自床上一跃而起,一手一个将她二人搂入怀中,道:“好,都听夫人的,那我们先好好说会儿话吧,一会儿会有人前来禀报的。”
这人说什么好好说会儿话,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