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百年,一千年,后人只要提起报纸,必定会提到梁大人的名字。”
梁文道已经半醉,脸上的笑容就不曾消失过,闻言又给自己满上,“石兄弟,石老弟,你以后就是我梁文道的亲兄弟,不要再叫什么劳子梁大人,叫哥哥!”
石澈从善如流,“梁哥哥。”
“哎!中听!”
董先生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直接问道:“可那也是以后,眼下京察在即,恐怕梁兄的名字还未被天下知,他就被调回京师了,那时再有名气恐怕也为时晚矣。”
梁文道也从美梦被拉回现实,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思索片刻,“若夫说得对啊,如果京察在年底,我自信绝对可以连任,可京察在两月后,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两月足矣,我估摸着最多一个月,梁哥哥的老师就会来信,询问你是想连任还是想直接去做道台。”
嘶!
梁文道倒吸一口凉气,如果是别人这样说,他一定大嘴巴抽他,可话是石澈说的,不由得他不信。
他心痒难耐,“老弟教哥哥!”
“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