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喷溅,那人直挺挺就到了下去,被挟持的团团瞧见吓得晕了过去。
三人惊慌,立刻被大刀架住脖子押了下去。
薄瑾年抱起团团进屋。
薄瑾珏和容青青瘫软在地上,瞧着团团惊恐护住:“团团,你怎么了?”
“她只是被吓晕了,二哥二嫂先回去吧。”
薄瑾珏指着自己的腿:“我腿被砍伤了。”
薄瑾年扶着薄瑾珏起身:“来人,扶着二夫人回府!”
回到府中,大家立刻来送风楼中看望薄瑾珏,容青青的手臂上也有伤,不过不严重,三个人都躺在床上。
老太君瞧着十分着急:“我儿是吏部侍郎,可不能瘸腿啊,大夫你仔细看看啊!”
薄瑾珏在床上听得,十分愧疚,又瞧着薄瑾修亲自端了热水进来喊道:“我已经派人去请御医了,万一刀上有毒怎么办?”
忙碌到半夜,御医提着药箱出来:“还好,没有伤到筋骨。”
老太君松了一大口气,瞧着沈弋冉来了,立刻拦着她道:“你怎么又起来了,还不下去躺着?”
沈弋冉上前扶着老太君进去坐下:“你老人家别着急,我不过才一个月身孕,总不能让我从此就躺着不动吧?”
御医在旁听得呵呵笑着:“可以走动,别累到别生病就好。”
沈弋冉听得二房的人都救了回来,知道事情多,立刻就起身吩咐安排,如今是安排妥当才过来的。
团团醒过来之后,立刻大哭,大家围过去安慰,她知道回了家,终于安心下来。
“娘亲,爹爹呢?”
季司玥扶着她起来,拿手帕帮她擦掉面上的血:“妹妹,你别担心,他们都看过大夫在休息了。”
团团听得,却不相信,立刻冲进正房,瞧见容青青正坐在床头守着薄瑾珏,屋子里坐满了人。
“爹爹、娘亲!”
团团一喊,眼泪便含不住一样,汪汪落下。
她跑过去扑在床上哭了起来。
容青青哭着安慰她:“爹爹和娘亲都没事,多亏了你舅舅来的快,不然的话······”
团团听得转身跪在地上:“多谢舅舅救命之恩!”
薄瑾年立刻扶她起来,老太君含笑道:“都是一家子,不必如此。”
沈弋冉对着满屋子的人笑着道:“虽然二弟他们一家子才回来,大家也不必死坐着不走,先回去让他们好生休息吧。”
说的大家都笑了,这才一起起身,老太君又千叮咛万嘱咐,这才离开了。
容青青瞧着他们离开了,这才含着眼泪道:“多惊险啊!”
团团哭着趴在被子上:“为什么这几天没事,忽然就找上了咱们?”
容青青听得愣了愣道:“这倒也是······”
薄瑾珏立刻说道:“必定是三弟调查顺利,这些人狗急跳墙,想要抓咱们当人质威胁三弟,不然的话,凭着那些人的手段,咱们一家三口今日还有命说话吗?》”
一席话说完,容青青后怕不已。
团团也不敢再多想。
薄瑾年连夜出去审问,带着救下的那个人去对峙。
用了不少手段,终于套路出了那些人的老巢,准备了埋伏,趁着晚上一网打尽。
审问梳理案情,终于得出了结果。
沈弋冉劝着薄瑾年:“你已经几日没睡了,先在府中睡一觉再进宫去吧!”
薄瑾年不解,起身说道:“不着急这一时,回禀了陛下,才能安心啊!”
沈弋冉含笑拦着薄瑾年进屋,按着他坐下:“我已经打发手下说你累晕过去了,你如今出去,岂不是要证明我说谎了?”
薄瑾年含笑拦着沈弋冉坐在旁边:“你这是何意?”
沈弋冉微红了面颊道:“难道我就不能是担心你的身子?”
薄瑾年伸手握住沈弋冉的手腕笑道:“你是一个识大体的人,虽然心疼我,却也分得清楚事情缓急,怎么会拦着我呢?”
沈弋冉吩咐凉夏退下关了门,这才说道:“郎君,你太厉害了,这几年回到京都,陛下交代的没件事都办的十分漂亮。”
“你担心?”
沈弋冉点头,靠在薄瑾年肩头:“陛下忌惮你,群臣嫉妒你,倒时候若是将你外放,你就不能陪着咱们的孩子了。”
“所以,算我自私一回,为了咱们的孩子,你就当生病耽误了,明日再去吧。”
薄瑾年还有什么话可说,听话得躺下休息了。
次日清早,薄瑾年去回禀事情,却被言官参了一本,说他昨日就调查完毕了,却今日才来回禀,玩忽职守。
皇帝便将参薄瑾年的周折拿给他看,含笑道:“我听说这次侯府鸡飞狗跳,你夫人又有了身孕,你是回去照看家里人了吧?”
薄瑾年顺着皇帝的说话跪下答应道:“不敢欺瞒陛下,确实如此,我二哥和二嫂都受伤,夫人又身体不适,我连轴转了几日,确实就拖延了一日,请陛下赎罪。”
皇帝却很满意薄瑾年的自私,也很欣赏他的坦白:“好了,起来吧。”
薄瑾年这才起身,问皇帝:“月食国这次的事情虽然不是我们做的,陛下打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