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青青急忙回到房间追问细节。
墨香惶恐说道:“小的亲眼看到侯爷的手下押着咱们的人关进了柴房,说是要严格审问,务必追查出幕后主使。”
这些人都是外面雇佣的,未必能够说出他来,不过墨香就不一定了。
“求夫人饶命啊!”
墨香被容青青命人打了出去。
“给我去庄子上反省!”
墨香连东西都没有收拾就被人架着带出府去。
出了府门上了马车,墨香才终于不鬼叫了,吐出两口带血的吐沫埋怨道:“真是主子一句话,要你生要你死,你都无法反驳。”
薄瑾年和沈弋冉听得二房中的动静,相视一笑。
根本就不用审问,只要放出话去,容青青就自己暴露出来了。
在马车上骂骂咧咧的墨香,还没出城就被薄瑾年的手下抓住了,悄悄控制住,根本就没有动手,他自己就全部招了,还录了口供。
“娘子打算怎么做?”
沈弋冉将证据都收在柜子里面锁起来:“毕竟是一家人,证据我就先留着,若是她们还是不罢休的话,再拿出来。”
薄瑾年很是高兴沈弋冉的决断,上前从后面揽住沈弋冉的纤腰:“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这样做的。”
沈弋冉微微脸红,虽然两人已经同床共枕,可是薄瑾年做出亲昵的动作,她还是觉得有些害羞。
薄瑾年也很喜爱沈弋冉这种小女儿情态,觉得和平日里聪慧沉稳的性格相反,很是可爱。
白栀正准备进门,瞧见这一幕立刻转身出去。
沈弋冉有些不好意思,立刻挣脱出来问道:“什么事?”
“二夫人打发人去庄子上给墨香送东西,我看着马车已经离开了,所以过来说一声。”
沈弋冉听得,转头对着薄瑾年看过去,薄瑾年瞧着脸蛋还带着红的沈弋冉,立刻笑着道:“我早已经吩咐人将墨香送到庄子上去了,也不怕他乱说话。”
白栀听得,立刻转身出去面的在这里碍眼。
沈弋冉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瞧着越来越近的薄瑾年有些慌乱。
大概是上一世宋齐召留下的心理阴影吧?
宋齐召是个取夺随心之人,上一世每次宋齐召碰她的时候总是很粗鲁,每次下来她都是一声伤。
薄瑾年很温柔地笑笑,只是轻轻吻了沈弋冉的睫毛,就像是蝴蝶落在睫毛上又飞走了,沈弋冉心跳不止,紧张的抬眼望着薄瑾年。
薄瑾年并没有强求什么,转开了话题。
“明日学院放假,司承会回来,我去将司玥也接回来,咱们一家人坐下来一起吃个饭吧?”
沈弋冉自然是愿意的,当即就坐在了薄瑾年的对面,详细计划起来。
“承承爱吃鸭腿,玥玥爱吃鱼,我得好好准备。”
薄瑾年瞧着沈弋冉这就出去吩咐厨房去了,忍不住笑了。
次日沈弋冉一早便站在门口等待着,却不想容青青也望眼欲穿等着。
原来容青青听得沈弋冉吩咐厨房准备迎接季司承和季司玥,趁着这个机会见自己的女儿团团也告了假。
很快侯府接送的三辆马车都到了,三个孩子一起在门口下车。
沈弋冉先瞧着下马就行礼的季司承,几个月不见,这孩子长高了一些,越发显得瘦了,但是面容却更加庄重沉稳,真像是个读书的小郎君了。
季司玥和团团一起下马车,那边丫鬟摆上了下马蹬,扶着团团从马车上下去,而这边季司玥直接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哥哥!”
季司承对着母亲行礼之后,立刻转身看向妹妹,见到从马车上下来的薄瑾年,先对着薄瑾年行礼之后,才看向自己的妹妹。
季司玥在山中可没少吃苦锻炼,双手都是黄茧,可是她却只有一种侠女气质,行动说话更加自由洒落了。
季司承想不到自己的妹妹从一个小哭包变成了这样,很是诧异,几乎没有认出来。
那边团团便呜呜咽咽扑在容青青怀中哭了起来。
季司玥白了团团一眼,没说什么,撇撇嘴,很是看不上的样子。
季司玥高兴跳到沈弋冉跟前,拉着沈弋冉的手就往里面走:“娘亲,我在山里可好玩了,那里的河清凉得如同空气,每天晚上我都跑到河里去游泳,林子里面满空的萤火虫,可美了!”
团团那边却哭着道:“娘亲,我不要再去了,那里的规矩好多,饭菜也难吃,我受不了那些同学。”
薄瑾年揽住季司承的肩膀,一家人高高兴兴往里面走,容青青狠狠瞪着沈弋冉,一面抚摸团团的头:“放心吧,娘亲绝对不会让你再回去的!”
“哥哥啊,你们学院是不是也很多规矩,饭菜也难吃,同学也不好相处啊?”
季司玥学着团团的话问自己的哥哥。
季司承一笑道:“你就别打趣人家的。”
“哥哥,难道你忘记她毁了我的脸的事情了吗?这本就是她该受的惩罚,可我看她一点反省的意思都没有!”
季司承听得却只是宽容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妹妹那些往事就让它过去吧,倒是你去了哪里?”
季司玥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