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又不是大牌子!”
兰婶气急:“那你就给他换大牌子的止痛药啊!”
“别的牌子的止痛药成分与他的药物相克,用不了!”
“那你给他用这个呀!”
陆云棠又下了一针:“确定要用吗?”
兰婶又听到了大柱的嘶嚎声:“确定!”
陆云棠当即给大柱喂了一颗药。
瞬间大柱平静了下来,眼眸也重新合上了。
兰婶问:“他刚刚不是醒了吗?怎么现在又闭上了!”
陆云棠来了一句:“现在昏迷过去可是比醒来好得多!”
兰婶看着大柱,虽然眼睛闭上去了,但是眉头紧锁。
兰婶心里不是滋味,突然想起来刚刚不让陆云棠用金针。
就问:“那是用金针好还是用银针好!”
萧无声知道用金针更好,赶紧道:“只要是能让大柱醒过来,用什么都一样!现在医生在治病,可不好打扰!”
兰婶噤了声。
顺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不发一言。
陆云棠下针的速度很快,很准。
不一会儿,大柱头上就扎了几十根银针。
大柱的表情十分十分痛苦,但是看起来人也有了几丝生气。
萧无声总是有意无意地挡在兰婶面前,怕她突然起来打扰陆云棠。
等到陆云棠将银针全部拔了之时,已到中午。
温浅派人送来午饭。
陆云棠没吃,因为商时序也给她做了饭。
萧无声将饭端到兰婶面前。
“兰婶,吃饭吧!大柱一时间醒不过来!”
兰婶端过来饭菜,瞬间反应过来:“不是说今天能醒吗?”
萧无声:“刚刚吃了药,药里面有安眠的成分,不过他今天绝对能醒!早上施针的时候不是还疼醒了一瞬间吗?”
兰婶瞪大眼睛,也顾不上吃饭了:“这就是你说的能够醒?”
萧无声:“十个小时!”
兰婶已经不相信萧无声了,执意要到病房里面等。
顺子在病房里不敢吭声。
毕竟大柱是他带出去的,他出了事,他也有一定责任。
十个小时后,兰婶看到时间到了就守在病床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大柱。
果然如萧无声所说的那样,大柱的眼皮微动,慢慢睁开了眼睛。
顺子看到大柱醒了,神色十分激动:“大柱叔,你终于醒了!兰婶守了你一整天了。”
大柱嘴唇嗫嚅了好久才说出话来。
顺子看到大柱与兰婶有话要说,就先离开了。
病房外面,陆云棠见人醒了,也松了一口气。
商时序一边处理公司的事务,一边陪着陆云棠。
“现在人也醒了,该放心了吧!”
这几天陆云棠一直在研究药物,还会翻看医书。
商时序和陆云棠在一起这么久就没看到她去翻过医书。
看起来比在古堡治疗埃德加时还要紧张。
陆云棠摇摇头:“等一下还得去找兰婶问问情况。”
看有没有失忆、失智的情况。
陆云棠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进去问了兰婶一些问题,一边问,一边给大柱把脉。
听到兰婶说一切正常,陆云棠感受到指尖的脉象之后彻底放下心了。
等到第二天一早,陆云棠就去了山上的长命观。
陆云棠将那张损坏了的许愿带交给萧无声。
陆云棠在山下捡到的许愿带都交给了萧无声。
萧无声也会把它们从新挂回树上。
萧无声看了一眼:“这两个姓氏记录册上面可没有,我会帮你留意的!”
“随缘吧!其实现在这样也挺好!”她马上就要结婚了,也会有新的家庭。
“是因为兰婶的事情吧!”
陆云棠低头:“算是吧!”
萧无声:“你知道为什么兰婶前后态度差别这么大吗?”
“你干了什么?”
“我让顺子把赔偿款打过去了!”
上次陆云棠听到兰婶说要五百万,当即就把赔偿款给顺子了,但是兰婶不会用某信,顺子就没给。
萧无声继续道:“其实兰婶也是一个可怜人,之前她的哥哥上山为了救人受伤了,没有人出医药费,没熬过一个星期。”
“前不久兰婶的邻居就手臂划伤了一下,都敲诈了三万块,所以她就对赔偿款很看重了。”
“大柱在医院时她以为老板跑路了,她出不起医药费,所以一直挑刺,想转院!”
“我让顺子把赔偿款打到她的银行卡上,她也就没来医院挑刺了。”
陆云棠沉默了一会儿,望着满树的许愿带,摩挲着平安子母扣上面的花纹。
“萧大哥,你说,这平安符、平安扣是真的吗?”
萧无声:“信则有,不信则无。”
陆云棠最后又看了一眼损坏的许愿带,上面的“陆”和“姜”两个字十分熟悉。看着萧无声将许愿带重新挂到树上。
陆云棠给萧无声一张请柬:“萧大哥,这个月月底有空来参加我的婚礼吗?”
萧无声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