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张罗后者的融合仪式。
能级三的无支祁,哪怕是对旧日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硬战力。
自主权的部分丧失,并未在苏家内部引发过多抵抗。
云从龙那一日咒杀威风侯的“超临界水”,至今不时在见证者的梦中浮现。
另一边,特处局的战利品则包括三枚共工源质,以及一位不需付薪的毁灭级战力。
同日。
午时刚过,日中方昃。
招摇市山外,水宗族墓外围。
任飞光与寒冰站在偏院内,注视着白灾一人朝堂内走去。
他手上提着一个白色塑料袋,哪怕脖子、脚踝、膝盖处都被束缚器固定,迈步时依然可见蛮横气势。
案台中央,新雕的“苏氏射侯”灵位正静静摆着。
死后不得与先祖同葬、移出族谱、族人不得祭祀,都是对这位有罪家主的惩罚。
“族长,我来了。”
魁梧汉子低声说道,自塑料袋里取出几听啤酒、几袋熟食,撕开包装后一一摆上桌案。
这些东西,是寒冰自掏腰包,从市区便利店里买的。
然后,白灾落落然大礼拜下。
如同雪山崩塌。
三跪九叩后,汉子直身跪坐。
“我此去夏台,会照您遗命,为特处局效力。”
他低声说道。
“请族长且忍几年,等他日我宰了云从龙,定会用他的人头,换您回葬祖墓。”
白灾语毕,再磕了一个响头,起身将一罐啤酒喝干,连易拉罐也捏扁嚼碎吞下。
然后,他走出偏院,与押送者一道,头也不回地远去了。
ps:这两天在当楼长和志愿者,今天工作结束了。
看情况上海应该快要解封了,到时候第一件事就是去医院看过敏性湿疹。
折磨了我两个月,真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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