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任何金属物件。
不同风格,但却是与维尔夏宫一个级别的豪华。
转过客厅,侧厅中有三人。
其中两人站在墙边。
一人有超凡气息,能级二初阶。
另一位凡人高大强壮,身上暗藏枪刀,气质剽悍。
至于鹿先生则坐在桌后,正以一把紫砂壶自斟自饮。
他穿着一身布袍,头上扎着发髻,颌下黑须近尺,仙气飘飘。
若是心病,就这身扮相配上屋外青山绿水,不需动手,已有三分疗效。
“阁下不方便见面?”
鹿先生放下茶盏,看了黄怀玉一眼,问道。
他声音温润,瞳仁极黑。
鹿先生身上估计佩戴有效果更胜鳞佩的遗物,让人感知不出具体能级。
“抱歉,但摘下口罩墨镜,对我们双方都不好。”
黄怀玉答道。
此话一出,屋内三人都有几分凛然,鹿先生的倨傲也消了不少。
没有人用这种方式故弄玄虚,何况来者无疑是超凡者。
穿鞋的遇上光脚的,总是先怵三分。
“阁下请坐。”
鹿先生微微离座请道,与同是超凡者的手下交换了一个眼神。
受鳞佩干扰,他们都没能判断出黄怀玉的具体能级。
“鹿某隐居山水多年,蒙朋友抬爱,有些薄名。”
鹿先生从滚汤中捻起一只茶盏,替黄怀玉斟茶。
“阁下若有所求,但说无妨。”
他没有谈到费用。
双方见面前,仆役已经与黄怀玉通报过“时价”。
起步价二十万东华元,往上与难度成正比;如果是绝症,几百上千万也是有的。
当然,如果超凡者掏不出这钱来,承诺欠个人情,也就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