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竹释怀一笑道:“没什么为难的,村长你对我们家照顾也挺多,我们也不能让你在大家面前为难不是,再者,村子里也有对我们家好的人,就当报恩吧。”
林百石离开后,林玉树不解了:“玉竹你怎么突然答应了。”
这可是赚钱的营生,就这样说出去怎么想都觉得亏了。
林玉竹见几人都不理解,解释道:“最近两天向你们打听的人是不是越来越多,冰糖葫芦这名字就暴露了配方,相信就这一两天县城就有人来售卖糖葫芦,我们要是藏着掖着不说村里人也会自己做出来,平白无故得罪村里人不划算,再者,先前我就同你们说过,这生意做不长久咱们不能贪,赚第一波银子就够了,估计县城糖葫芦多,两文钱一串都得卖。”
屋中人一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
糖葫芦主要是熬糖难一点,只要掌握了火候,做糖葫芦很简单。
林玉树一下子发愁了:“那我们家这么多酸果儿怎么处理?”
不知不觉林玉竹成了家里的主心骨,触碰到四人的目光,林玉竹笑道:“自然是去府城卖,爹和哥哥你们明天一早就去府城,直接一人带两三百串去府城卖,到时候去县城乘马车过去,要是没卖完就在府城歇息一晚上,卖完了就立刻回来,你们回来的时候,再买些牛皮纸袋回来……”趁着村里人没来,林玉竹说了一下接下来的计划。
林玉树想想,附近几个村子的酸果儿比较好的他都摘了,卖光了今年生意也算告一段落了,与其在县城卖耽搁时间,不如去府城试一试,府城有钱人多,而且人多。
不过是一刻钟左右,就陆陆续续有人来了,林玉竹在坐月子,隔着帘子坐在里屋。
待到人齐后,林百石道:“村里人都到了。”他也看出来了,林家现在做主的是林玉竹,这话也是说给帘子后面的林玉竹听的。
林玉竹听后,开了口:“大家安静一下,村长说大家也想做糖葫芦的生意,说实话这是我们家赚钱的营生,本不想传给大家,但转念一想,这些年村里有些人家对我们一家很照顾,比如村长和几位长辈,既然大家有赚钱的想法,我们这一次也不藏着掖着了,就当还了大家之前照顾我们一家的人情,糖葫芦做法很简单,只需要糖,酸果儿和竹签……”
接下来林玉竹把糖葫芦的制作方法说了一遍,特意关照一定要注意火候,熬糖的火候才是关键,每一个步骤都没藏私讲得格外仔细。
听大家都明白后,她还是叮嘱道:“有些话我还是得说明白,卖糖葫芦的人多了价钱肯定会便宜,别到时候亏了或者怎样怪罪我们一家。”
村里人什么德行她清楚得很,特别是朱桂花一群喜欢到处说是非的妇人,完全是是非不分的泼妇。
站在门口的朱桂花皱了皱眉头撇嘴道:“你当真这么好心把赚钱的方法告诉我们,莫不是你藏私了吧。”
林百石瞬间怒了,他厚着脸皮来求林玉竹一家,而林玉竹一家在这件事上面表现也很大度,人家丝毫不藏私把赚钱的营生告诉大家,反而还遭受到质疑?这种事别说林玉竹一家听着难受,就连他也忍不了朱桂花的质疑。
冷笑一声道:“你若是不信大可以不做糖葫芦卖,谁求着你跟着做了?朱桂花做人得讲良心,我知晓你和清溪村的李秀花关系好,你最近在村里散播一些玉竹不好的话,我都不屑说你,什么时候林家村的风气这么坏了?不识好人心。”
这话说得极重,他很少和村里人闹红脸,也很少过问村里家家户户间的恩怨,但朱桂花的这些话让他再也忍不住,实在是过分啊!
朱桂花撇嘴不满道:“我和李秀花关系好又如何。”
林百石闷哼一声,眼神犀利环顾一圈村里人道:“趁着大家都在我就把话挑明了,在场的大多都是本家有些话我就不说了,但接下来两件事我必须说个明白。”
说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严肃道:“玉竹把赚钱的门道交给大家,赚不赚钱都看大家的本事,若是因为没赚钱就心生怨恨上门吵闹的,我林百石第一个不放过他,如果害怕风险大可以不选择做这生意,另外便是玉竹和秦家断了关系断得好,那韩桂香和李秀花是个什么东西大家有所耳闻吧,别说我看不惯,但凡去清溪村打听下就知道两人有多坏,玉竹是大家看着长大的孩子,她什么品行大家还不清楚?那些劳什子玷污玉竹的话我不希望从大家嘴里说出来。”
林百石这一番话让村里很多人都沉默了,两个村子本就相隔不远,李秀花和韩桂香在清溪村名声臭完了这是大伙都知晓的。
那婆媳一直喜欢仗势欺人,林玉竹在村里就是老老实实的孩子,知礼数还喜欢帮助人,本就是命苦的孩子,的确不该太苛责了。
朱桂花对林百石说的话却丝毫不在意,想到的只有李秀花的承诺,只要她把林玉竹的名声搞臭了,等年底的时候李秀花就给她两只母鸡。
不行!继续让村长说下去,村里人只会站在林玉竹这边。
以后想在村里泼林玉竹的脏水就不行了。
闷哼一声道:“村长你突然帮着林玉竹说话,莫不是拿了林家什么好处吧。”
张碧华脾气急,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