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狡辩吧,我看你能嘴硬多久!不还,今天你就走不出这个门?我告诉你顾荣,不还酒钱,今天我弄死你都是简单的,要不是因为你们兄妹,我儿子会来到这里?我儿子会因为她定包厢?会因为她点这么贵的酒?所以,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们!说到这里,我还想问你呢,她人呢?是不是害怕地逃了?我告诉你,她跑了,还有你,今天,你们别想跑,这个钱,你们不付也要付!”李老板气急败坏地道。
一个农村来的泥腿子而已,他还怕了他不成。
再说,傅总又不知道他是谁!
他要的不就是酒钱。
所以,这个雷让顾荣扛,绝对完美。
到时候,他再把顾荣说得十恶不赦,让他扛了这七百多万元的酒钱,他又能如何?
他还不信了,一个农村来的没人认识的学生,他还弄不死他?
哼!
傅墨白看着一脸算计的李老板,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就这种货色,还想在他面前耍心眼,真是不够看!
“李老板,他,肯定不能帮你们付酒钱,因为,我们有你儿子一脸猖狂要买单的视频,你要看吗?”傅墨白眼睛都不抬地道。
然后便不再管他,更不看他一脸诧异的表情,直接对着一群富二代的父母道,“众位老板,多余的话,傅某不想说,你们的儿女在傅某的地盘喝酒,竟想着不付钱!这事,到哪都说不过去吧,所以,你们说,这事怎么办?”
听到他的话,众人互相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顾荣。
都是人精,当然知道傅墨白刚刚话的意思。
这是想袒护眼前这个叫顾荣的人啊。
想到这里,一个父母说,“我女儿说了,今天晚上,李老板的儿子嚷嚷着,今天的消费他买单,所以,这一切,和我们也没什么关系,而且,她点的酒,我们也没喝,还给他便宜了。”
傅墨白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盯着李老板看。
李老板被盯得发毛,又看了看身旁和他有过合作的其他父母,心一横,满脸悲伤地说,“众位朋友,我家既然说了要请客,自然说话是算话的,可是我家的情况,众位也知道,我们怎么可能拿出七百多万现金去付酒钱。”
“所以,你到底什么意思?不还是想赖账吗?”又一个父母说。
看着他们吵在一起,互相指责,傅墨白嘴角微微上扬。
狗咬狗,结局会非常好。
“不是赖账,李某的意思是,能不能我们先平摊一下把傅总的账给清掉,等以后,李某有钱了再还大家就是了。”李老板道。
“说的倒好,还平摊这个账,不说我们有没有这个钱,就是平摊了,李老板,以你的性子,事后还会还吗?”一个父母又说。
“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性子,你把话说清楚?再说,这个事情就只是我们家的责任吗?你们就没有一点关系吗?别忘了,大家一起吃喝玩乐,到最后是不是应该平摊!凭什么我们付?”李老板一脸怒气的说道,再也没了刚刚的温和。
“凭什么你们付?就凭你儿子说了他买单的话,更凭你儿子拉上我们的儿女让我去打一个叫顾荣的人,难道,不应该你们付?怎么,打人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不打?打完人请人喝酒的时候,又说就钱平摊,真是想得美!”一个母亲冷嘲道。
话音一落,全场一片寂静。
顾荣更是满脸怒容地看着李老板道,“你已经把我的工作搞黄了,还污蔑我?现在又叫你儿子打我?为什么啊,我哪里得罪你们了?”
李老板看了一眼脸色平静的傅墨白,感觉他没有插画的意思,便对着顾荣嗤笑道,“一个农村来的泥腿子,有什么资格进那个大公司?怎么,真以为我要给你送礼吗?你配吗?不过是个小职员,还问为什么?不为什么,就因为,我看不惯你!”
听到他的话,顾荣气得火冒三丈,这人是不是有病!
看不惯他?
凭什么看不惯他?
他靠自己的努力获得的工作,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不等他再次出声质问,于洋插嘴道,“哪有什么看不惯,无非就是利益驱使罢了。”
顾荣听到于洋的话,转头看向他。
什么意思?
利益驱使?
他们是两个公司,除了合作共赢,有什么利益牵扯?
李老板张张嘴想要掩饰什么,但看了一眼和傅墨白的并排而坐的于洋,终究,他还是没敢说话。
毕竟,能和傅墨白并排而坐的人,绝对也是他不能招惹的人。
而于洋看着顾荣一脸呆萌的模样,恨不得把他抽醒。
这两年的实习,他是怎么混下去的!
“你想想,他为什么千方百计地把你的工作搞黄,这对他来说,并没有关系,但你走了,谁会得利?”于洋一点点把问题剖开引导顾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