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青心中一阵恶心,生平头一遭遇到这般不知廉耻之徒。
此人的行径实在令人发指,居然有脸把自己的勃勃野心推卸给别人,这般厚颜无耻的举动,实在让人瞠目结舌。
那丑恶的嘴脸和荒谬的言辞,仿佛一团令人作呕的乌云,笼罩在众人的心头。
李长青冷冷地威胁道:“金人凤,你是不是觉得在塔里待得不够久呢?想不想再进去住一阵子?”
李长青的声音如寒冰般刺骨,每一个字都仿佛一把利剑,直刺金人凤的内心。
听到这话,金人凤脑海里又浮现出那段可怕的记忆,吓得脸色惨白,抱住脑袋放声大哭起来:“不!我不要再回塔里去!求你放过我吧!”
他的哭声无比凄厉而绝望,如同一只陷入绝境的困兽。
并不知道金人凤遭受到了几百年折磨的东方孤月看见金人凤如此哭爹喊娘也是一阵错愕。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痛哭流涕的男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困惑,仿佛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直到东方淮竹向东方孤月解释了事情的原委,他才恍然大悟。
原来,金人凤在那个塔内遭受了数百年的折磨,他的精神和身体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此时,李长青冷哼一声,语气严厉地说道:“既然你不想回去,就最好闭上你的嘴!要是再敢说些令人作呕的言语,我就让你再待上一阵子再出来!”
李长青的话语中充满了威严和警告,让人不寒而栗。
金人凤一听,立刻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他的身体颤抖着,如同一片在狂风中摇曳的树叶。
接着,李长青目光锐利地盯着金人凤,再次开口询问道:“这神火山庄之中,除了你以外可还有其他内奸?”李长青的眼神如鹰隼般犀利,仿佛能够穿透金人凤的灵魂。
金人凤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回答道:“有,而且还不少。”
李长青脸色一沉,声音低沉地质问金人凤:“都有谁?!”
金人凤为了不再回到那可怕的“噩梦之地”,也是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所知的内奸一一抖露了出来。
他的话语如流水般涌出,每一个名字都仿佛一颗沉重的石头,砸在东方孤月和东方淮竹的心上。
随着金人凤一个接一个地说出那些内奸的名字,东方孤月和东方淮竹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当金人凤将所有知道的内奸都供出来后,东方孤月和东方淮竹才意识到,他们所熟悉的神火山庄竟然已经被敌人渗透得如同筛子一般。
“这些家伙都与那域外邪魔有联系么?”李长青皱着眉头问道
“并不是,他们都是我所发展的下线,平时里,他们都是以我为首。”金人凤如实回答道。
闻言,李长青也是点了点头,心中已然有了具体的计划。
既然域外邪魔的主要目的是要借助金人凤来靠近东方孤月,那么李长青就将计就计来一出引蛇出洞,将那血魔引诱出来。
也许,还能由此顺藤摸瓜找到其他域外邪魔的老窝并将他们一网打尽!
“那血魔可交给你其他什么东西?”
金人凤点了点头回答道:“有,他给了我一枚血色的丹药,他命令我找准时机这枚丹药喂给东方孤月。”
听到这里,李长青眼神一冷,继续问道:“丹药放在何处?!”
金人凤有些颤抖地回答道:“就在我的卧室内,我放到了一个夹层之中。”
闻言,李长青也是身影一瞬,直接带着金人凤来到了他的屋内。
待金人凤取出他藏于夹层中的丹药后,李长青便带他重新回到了原处。
再从金人凤那里拿过丹药后,李长青仅仅一眼便认出了这枚丹药。
只见他冷哼一声,说道:“哼,果然如此!”
一旁的东方孤月与东方淮竹看着李长青手中的丹药也很是好奇。
“恩公,此为何物?”东方孤月问道
李长青语气沉重的解释道:“此丹名为血傀丹,凡是服用者都会变成没有自我意识的行尸走肉,届时只能任人摆布。”
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一般,敲击在父女二人的心上。
在听到血傀丹的凶险时,父女二人也是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东方孤月一脸忌惮的看着那枚血傀丹,仿佛在看着一个可怕的恶魔。
而东方淮竹同样也是后怕不已,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庆幸之感。
还好他们及时发现了域外邪魔的阴谋诡计,否则若是真让金人凤这厮将血傀丹给自己的爹爹服下,那么真的就糟了。
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而此时,李长青看着手中的血傀丹,心中渐渐有了主意。
只见,他从乾坤戒之中取出一块平平无奇的“石头”。
那石头看上去毫不起眼,就如同路边随处可见的普通石块一般。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