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凝被蒙面贼人掳走,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她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可是那伙人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她根本无法动弹。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陆凝大声问道,可是那伙人却没有任何回应,只是紧紧地抓着她,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陆凝心中一片混乱,她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想要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有人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巴,直到陆凝两眼一抹黑,直挺挺的晕过去了。
苏矅晚上回去后,直接洗了个冷水澡浇灭自己的欲望。
思来想去,都觉得这个丫头可恶,招惹了他,然后浅尝一下觉得不合适,便想全身而退。
她休想!
一大早,他便带着人集结队伍,做好万全准备,迎接明天裴涟进城。
出了门,无意中抬眼看见面馆居然关着门。
第一个想法便是小丫头也和自己一样失眠了,今天休息一天?
可是那个丫头是个守财奴,怎么会放弃大好时间在家休息?
他从马车上下来,大跨步来到面馆门口,果真挂着“今日休息”的牌子。
身体不舒服,她病了?她那样胆小,会不会昨日自己把她吓到了?
季常驾车过来,停稳马车,眼神里充满了质疑:“主子,我看错了吗,陆姑娘居然休息了,她可是赚钱如命舍不得休息一天的?”
苏矅内心也是狐疑,心情糟透了,不会这丫头想躲着自己,跑路了吧?
不能,铺子还在,她舍不得银子。
内心七上八下,猜不透也吃不准她今天到底怎么了?
“敲门,会不会是病了?”
想想也就只能这样原因,她一个住,若是病了晕倒了,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敲了半天,没有任何动静,苏矅有点着急了。
就差一声令下,让季常破门而入了。
天上的雪还在飘飘洒洒的落下,遮掩着门前的杂乱的脚印,也让苏矅的心跟着降到冰点。
就在二人焦急想要破门的时候,张婶子迎了出来:“是苏大人啊,找凝凝有事?”
因为天气寒冷,张婶子只穿了一身棉袄棉裤,只出来一会就冻的手脚冰凉,两只手使劲往袖子里伸。
“张婶子,陆姑娘人呢?会不会病了?”
张婶子一脸凝重,“是病了,但不是她,今早有人捎信说学院被悍匪偷袭,伤了好些学子,小宜就是其中之一,凝凝担心弟弟,就去学院接人了。”
苏矅主仆互视一眼,这么大的事情他们怎么不知道?
不可能的事情,陆宜弟弟就读的云帆书院就在青山县管辖,有动静他会不知道?
季常也是纳闷,当了差人久了,自然会怀疑事情真伪:“张婶子,那捎信来的人长啥样,什么时候来的?”
“就今早。”张婶子见大人神情有异,忽然有点担心起来:“大人,您不是该去学院处理案子,怎么……”
“哪有什么案子,若是发生袭击,官府会是第一个知道内情的地方?”
张婶子立马拍了一下大腿,“那,那凝凝走了有了一个时辰了,岂不是被人骗了?这是谁呀,和凝凝有啥深仇大恨,要骗她这样一个可怜的孤女?”
苏矅暗沉的眸子闪着寒光,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敢把人诓骗走,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季常,召集人手立即从四个城门方向搜索,一有消息立即来报。”
人马很快便来到了陆凝的面前,为首的是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男子。
他摘下斗篷,露出了一张冷峻的脸庞,原来是肖豹。
“陆姑娘怎么啦,怎么会这样?”肖捕头关切地问道。
“先别说话,赶紧带人立即出城去找。”
苏矅骑着马,带着季常顺着陆宜书院方向一路疾驰。
他们穿过了树林,此刻的雪越下越大,前方根本没有行人的踪迹。
苏矅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心疼,若是昨天没有欺负她,没有丢下她一个人,今天说不定她会与自己商量,不会轻易相信别人。
“陆凝,你千万不要有事啊!”他在心里默念道。
她一个人走着,这么大的雪肯定走不远……等等,云帆书院根本没事。
她一个想着往云帆书院走,也出了城,会不会被人打劫,雪大路滑又被带回城里?
青山县城的路况他熟,若是想要避开恶劣雪天,肯定会选择破庙或者回城两条路。
破庙他们刚刚经过,没有人,那就是说,陆凝有可能还在城里。
他大手一摆,扭转马头:“回城!”
身后的官差很信服他家大人,有人立马想到了他家大人同样的问题。
没人质疑,调头立马回城。
进了城后,苏矅停驻在门口,立即封锁城门,不许进也不许出。
苏矅还特意询问门口守城士兵,有没有一早出城又回城的马车或者牛车,手推车之类的。
城门的士兵先是被问懵了,但是一大早下雪,出入的就那么几个人,他还是很快回忆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