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带着五十名精兵,赶着牛十头羊十头来到县长府门口。炽热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汗水浸湿了他们的衣衫,但每个人的眼神都坚定而充满使命感。
县长听说武无派人给他送牛羊,立马亲自到门口迎接。“武将军真是客气,还给我送来牛羊谢谢,辛苦了,进内喝杯茶。”县长满脸笑容,热情地招呼着李峰一行。
李峰微微躬身行礼,说道:“县长大人,武将军特意嘱托我等,一定要将这些牛羊安全送到您这儿。如今战乱稍平,百姓生活刚刚开始恢复,武将军希望这些牛羊能为百姓的生产生活添一份力。”
县长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感激:“武将军心系百姓,实乃我县之福啊。只是不知武将军如今军中情况如何?”
李峰回应道:“大人放心,军中一切安好,将士们也都鼓足了劲儿,时刻准备着保家卫国,守护这一方安宁。”
县长眼晴一转“武将军初来县城,军兵对于当地环境是否适应?可有人水土不服?我县里有坐堂老中医。”
李锋心思转念“啊,这个确实有些士兵水土不服,不过都不是问题,现在都好了,县长挂心了…”
李锋与县长边说边聊向县府内走去,李锋观察着环境,三进的院子,进了大门绕过影壁墙,顺着通道进了大厅入座。
县长连忙吩咐下人上茶,说道:“李壮士,此次送来的牛羊,对我们可是雪中送炭啊。不知武将军对本县匪患可有什么想法?”
李锋心思转动,“县长还没有来得及向你报喜,昨日东郊村庄出现匪徒,武将军带领我们大获全胜。”
县长脸色一白,“武将军可拿住匪首?”
师爷也脸色大变。他那原本拿着扇子的手微微颤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惶恐。
李锋看着县长和师爷的反应,心中顿生疑惑。按理来说,匪徒被剿,应当是件大喜事,怎的这二人如此惊慌失措。
“匪首逃脱,不过武将军已派人继续追捕。”李锋如实说道。
县长强装镇定,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这……这可如何是好。那匪首穷凶极恶,若不早日捉拿归案,恐再生祸端。”
师爷在一旁附和道:“是啊是啊,李将军,还得劳烦您和武将军加把劲。”
李锋微微皱眉,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抱拳说道:“县长放心,我等定当竭尽全力。只是这匪患由来已久,不知县长可曾知晓其中内情?”
县长眼神闪躲,“我……我怎会知晓,本县一直兢兢业业治理,无奈匪徒狡诈。”
李锋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县长,“县长,此事关乎百姓安危,若有隐情,还望告知,以免延误剿匪时机。”
县长额头冒出冷汗,与师爷交换了一个眼神,支支吾吾道:“这……这……”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师爷,你去看看啥事?快去”县长趁喧闹声缓解压力。
不大工夫,师爷满头是汗跑进来,“县长,商会人听说有人送牛羊来,这不来要帐来了,要领走牛羊,军爷不让,这在外吵吵起来。”
县长一听,眉头紧皱,脸色更加阴沉,“这群人怎么这个时候来添乱!”他来回踱步,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应对。
李锋在一旁说道:“县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县长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李将军,实不相瞒,之前为了剿匪筹备军饷,本县向商会借了一大笔钱。他们这是怕我还不上,听到有牛羊送来,就想来拿走抵账。”
李锋皱起眉头,“县长,剿匪乃是大事,关乎百姓安宁,他们怎能在这关键时刻如此不通情理。”
县长苦着脸,“李将军,我也知道他们此举不妥,但毕竟欠着人家的钱,也不好强硬阻拦啊。”
此时,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大。县长心一横,“李将军,要不我们出去看看,尽量和他们协商解决。”
李锋点头,跟着县长一同走了出去。只见商会的人正与军爷僵持着,互不相让。
“各位,稍安勿躁!”县长喊道。
商会为首的一人说道:“县长,您欠我们的钱可不能再拖了,今天这牛羊必须给我们。”
县长赔着笑脸,“诸位,剿匪之事尚未结束,这些牛羊对军队至关重要,还望大家通融通融,再宽限些时日,欠款我定会想办法还上。”
“不行!今天不给牛羊,我们决不罢休!”商会的人态度坚决。
李锋上前一步,大声说道:“各位,匪患不除,大家都不得安宁。牛羊先用于剿匪,待大功告成,定不会亏待大家。”
双方僵持不下,局面陷入了僵局。
看着商会的人围上来,李锋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对士兵喊“马上过来保护好县长和师爷,”当时过来十个士兵围住县长和师爷,李锋看到围住了,“县长,师爷这县府不安全,马上到兵营里就安全了,扶着县长和师爷走”
县长和师爷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士兵们迅速行动,簇拥着县长和师爷就准备离开。
商会的人见状,更加着急了,他们纷纷往前挤,试图阻拦。“县长,您不能就这么走了!您欠我们的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