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芹拉了拉披在身上的衣服:“热水在锅里,你自己去把腰敷敷。上床来我给你揉药酒。今天晚上又下雪了,后半夜可能降温,你的腰又要不舒服了。
段师长兴致高昂摆手道:“不用敷了,今天晚上在龙弛家他们家喝了,他……!”
“老段,你说什么。你喝酒了。你忘了医生的叮嘱,要我给你复述一遍。”关芹的声音并不高,但这声音绝对有震慑力。
段师长轻咳了一声道:“媳妇儿,人家龙弛媳妇拿来的酒,可不是一般的酒。现在我这身上还是暖融融的,可没有一点天要降温不舒服的感觉。也没有感觉到那么僵硬。”
关芹瞥了他一眼,有些不信道:“那么好,什么酒?”
段师长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血红色的液体:“就是这个。”
关芹接过来瞧了瞧:“这酒怎么是血红色的?”眼带疑惑的看向段师长。
“你也认不出来。”他知道他媳妇儿也是懂一些古医药知识。
关芹有些回忆的说道:“以前小时候,倒是见过外婆用蛇胆,还有一些中药泡过药酒。每天喝上一些倒是可以缓解很多慢性病。”
她摇了摇手上红色的玻璃瓶:“但颜色一般也是淡黄的。还没见过红色的。九一有说这是什么酒吗?”
“你不要拿到外面去说。”
关芹白了他一眼:“我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吗?”
“我听龙弛媳妇儿说这是鹿血酒,里面加了不少强身健体和治疗暗伤的中药。”
“什么?”关情惊讶的声音都拔高了。
“嘘!小声点儿。”
“好好好。”关芹拍了拍胸脯。将手里面的酒瓶举在眼前仔细观察了起来。
“没想到九一还有这样的本事。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弄出来的。”
“很难弄吗?”
“当然了,鹿血酒,鹿血酒,你以为就是把鹿血倒进酒里那么简单吗?”
“有多不简单,那要怎样做?你会吗?”
“我听我外婆说这些东西已经失传很久了,已经没人能弄出来了,你看这血酒,颜色红的透亮。没有一点杂质。”
”看到了。这就像我看到过已经死了的那个堂大伯母身上带着一块玉牌一样的颜色。听说那是家传古物。”
”这酒这种颜色说明了已经用制药的手法只把鹿血的精法保留了下来,杂质已经全部用中药溶掉了。”
“那这手法肯定不是一般人学得会的。”
“那当然,肯定都是祖传的方子,上特殊的手法才有这个效果。”
“有这么玄乎?”
“你不信试试,把血倒在酒里,会不会变成那种血红色的酒。给说拿,出来那就是一瓶浆糊。不是干浆糊就是稀浆糊。绝不会像这瓶一样晶莹透亮。”
“那龙弛这小媳妇儿的本事可真不小。”
“如果这鹿血酒是她弄出来的。岂止是不小。简直可以说是个能人了。就是整个天下现在也能难以找出几个。说不定也就这么一个人还有这手艺了。”
关芹把鹿血酒宝贝似的放在了段师长的手里:“慢慢喝,感觉伤好了就藏起来吧。这可以救命的东西留着当传家宝都没有问题。这两口子还真是大方。”
“今天晚上人家起码拿了有一斤出来,我们每人大约都喝了一两的样子。”
“那你就过几天再喝,等把这股药力融入进身体再喝比较好,不要浪费了。”
“好。”段师长藏好酒,洗漱之后上了床。
他像是某个开关突然打通了一样。看着媳妇儿道:“媳妇儿,你说周老头是不是也喝了这个酒?
前两年开始周老头哪一年冬天不在医院里躺上两回,今年这老头身体可是棒棒的。每天可都是精气神十足的处理各项事务,小事都不放过。可没人敢搞一点鬼。”
关芹把披在身上的衣服放在旁边的柜子上,再把脚边的被子掖了掖。
“你还是师长呢。那两家是什么样的关系。人家拿得出来鹿血酒,说不定还能拿出另外更好的东西。
你可别忘了,几个月前,周家老二在京市都无法治好的伤。怎么没多久就自己好了?今天这酒来看,多半是这人干的。”
“媳妇你又知道什么了?
“看到这鹿血酒我就知道,九一不是一般的人。再加上她那张绝美又让我非常熟悉的脸,我就打电话回去问过了表姐。”
“你表姐,纪家那个?”
“是啊,表姐说这个人千万不要得罪,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和正常人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不过就是人长得漂亮了一点儿。”
“是只有漂亮的一点吗?我曾经看过一张和这张脸一模一样的脸,那可以说是轰动全校。最后成了杜家三爷的金丝雀。”
“你是说九一是杜家的人,没听说过呀!”
“你不是在市里长大的,怎么会知道。这一张脸和那张脸的相似度起码是九成。”
“要不然我让人去查查。”
“有什么好查的。周家坐在那个位置上,是随便可以认干亲的吗?只怕人家早就把这人的祖宗八辈都给查清了。不过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