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后,城主府书房内
此刻的张启山冷峻凌厉的五官难得透露出些许慵懒,他背部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拿着文件阅览,另一只手轻抚着躺在他腿上的少年垂落的青丝发梢。
江落此刻嘴唇和口腔酸的不行,就连喉腔里面也有些疼,唇角两处更是不正常的嫣红,但他精致昳丽的小脸上却满是餍足,而正是这抹餍足让他原本清冷纯净的气质中平添上一抹妖冶、诡艳靡丽的美感。
得到满足的江落乖乖地枕在佛爷的腿根离那很近,他不自觉地耸动了下鼻尖,虽然有衣物阻挡但他仿佛还能闻到那庞大的气息,小巧的喉结也不禁上下滚动
可江落没敢再痴缠佛爷,毕竟白日里佛爷能放任他一次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意外的惊喜了他可不想惹了佛爷不悦以后都不能在白日里吃到目光要放长远
一想到如果以后白日里都能吃到一次,就让江落忍不住弯起眉眼无声地偷笑了下
但江落又怕佛爷发觉他的小心思,所以他忍住自己的渴望,绞着手指摆弄着佛爷的衣角,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乖乖地享受着佛爷宽大温热的手掌的轻拂过他的长发。
二人之间氛围静谧美好,初春正午的阳光透过书房的落地窗被分割成斑驳陆离的光影,星星点点洒落在二人身上,窗外是如雪般的棉絮轻盈落下,叹息般柔婉
就在江落因为鼻翼间满是佛爷的气息而感到安心,舒适地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抓紧佛爷的衣角,想要阖上眼皮小憩一会儿时。
突然耳朵微动,隐约听到书房外传来脚步声果然很快书房门就被敲响了。
——笃——笃
很有节律的两声。
“佛爷,属下有要事禀报。”门外传来张日山的声音。
张启山应声抬头,将手中的文件放到一旁:“进。”
就在张日山推开门的瞬间,江落起身坐好,他现在可是要保持形象的人!
张启山看了他一眼,见他正襟危坐的模样,心下有些好笑。
张日山进来看到屋内二人的姿势时,心里松了一口气不能怪他忐忑啊!实在是他太倒霉了无意撞破好几次佛爷与江落干那档子事
张启山眉棱一挑,抬眸看向他问道:“何事?”
张日山先是朝着江落点了下头,然后赶紧正色道“佛爷,就在刚才四爷水蝗他乔装打扮避开了九门的哨子,去了城北兵马司已经与卢建勋偷偷见面了。”禀报到最后时,他眼底闪过一抹森然寒意。
墙上的挂钟指针摆动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屋内响起。
张启山听罢,起身走到办公桌旁抬手在那张密密麻麻满是黑色字迹的纸张上用红色墨水笔划掉了一个人的名字,他抬起那双深邃凌厉的双眸,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嗓音沉和疏冷,没有太多感情:“小鱼儿咬到饵了,最终饵进了小鱼的肚子,那小鱼就马上要进大鱼的肚子里了大鱼最终要被人吃的或者腐烂在江里”
张日山颔首道:“佛爷,城北兵马司明面上已经被卢建勋所掌控,城北的哨子也已经故意将情报网范围缩小。”
张启山点了点头,坐到椅子上,双手手指交叉合拢,漆黑如鹰隼般犀利的眼眸里一缕精光闪烁:“日寇那边可有动作。”
听到佛爷的问话,张日山眉宇微皱:“佛爷,日寇从中原地区调遣过来的军队一直驻扎在距离通州城数十里外的边境线处,他们只敢派商人到岳阳小城那边窥探消息,长硰城范围他们还不敢踏足。但那个叫凉子的日寇好像与镁帝国的一个叫做裘德栲的人搭上线了。”
张启山动了下手指,发出一声嗤笑:“看来卑贱如鬣狗般的日寇也有被打怕的一天,让它们合作也好,等到收网的时候也能省些事。”
“这出戏可要好好演下去才是,只有让它们觉得长硰城乱了、九门乱了,这群鬣狗才敢行动。”
张日山眼底满是冰寒,颔首道:“是,佛爷。”
桌面的那张纸张上的红色墨水完全阴干时,仿佛像是猩红的血色凝固其上,这也预示着上面名字所属之人的命运已经被人所操控,并且他们的结局在被这如同猩红血液的笔墨所划掉的那一刻就已然注定。
城北兵马司司长办公室
卢建勋与水蝗对立而坐。
三月后,城主府书房内
此刻的张启山冷峻凌厉的五官难得透露出些许慵懒,他背部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拿着文件阅览,另一只手轻抚着躺在他腿上的少年垂落的青丝发梢。
江落此刻嘴唇和口腔酸的不行,就连喉腔里面也有些疼,唇角两处更是不正常的嫣红,但他精致昳丽的小脸上却满是餍足,而正是这抹餍足让他原本清冷纯净的气质中平添上一抹妖冶、诡艳靡丽的美感。
得到满足的江落乖乖地枕在佛爷的腿根离那很近,他不自觉地耸动了下鼻尖,虽然有衣物阻挡但他仿佛还能闻到那庞大的气息,小巧的喉结也不禁上下滚动
可江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