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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副官与齐八(2 / 3)

有些焦急地问道:“八爷?齐八?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是我给你打疼了?大不了我给你抽回来!”

张日山见齐铁嘴还是不答话,依旧紧闭着双眼,整张脸都皱到一起,他赶紧将齐铁嘴整个人都放到桌案上,想也不想就要扒开他的裤子看看那处是不是真被他打坏了。

齐铁嘴在张日山将他放到桌案上察觉到他要扒他裤子时,整个人都慌了,也不管什么了,睁开满是因为感觉屈辱羞耻而布满眼泪的双眼怒瞪他,一张嘴就隐隐带着哭腔:“张日山你有完没完!你胆敢羞辱劳资,劳资回去就下咒,咒死你!!!”

张日山见他没有眼镜遮掩的一双眼睛,因为生气而跟猫似的瞪得溜圆,下眼睑上还挂着眼泪,突兀地觉得自己的心脏突然快速地跳动了两下,该死的,怎么又出现这么奇怪的感觉!

齐铁嘴见张日山这狗东西没了动静,就开始使劲推他挡在他身前的身体,他要下去。

但是这一下反而将沉浸在奇怪感觉中的张日山惊醒,他转手就将挣扎推拒的齐铁嘴拖着没事的屁股抱了起来,向后退了一步抱着人稳稳地坐回靠椅上。

齐铁嘴原本正动作剧烈的挣扎,但是却被张日山开口所说的话莫名吸引:“别气了一会儿我就让你打回来,你刚才不是问我的名字由来吗?我生于白山,以长白山为音,去一首为敬,所以名为“曰山”……”

齐铁嘴听完居然从他这平静无波的话语中察觉出里面蕴含着无尽的悲凉。

齐铁嘴先是一愣,然后抬头看向他,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微颤问道:“那为何“曰山”成了“日山”?”

张日山对上他的眼眸,没有像他想的那样悲伤亦或者沉重,反而像是想到什么高兴的事情来,英气的眉眼舒展,嘴角有些上扬,语气变得轻快:“后来我们那个不能称之为家的地方发生了变故,我追随佛爷后,佛爷有次提到我的名字,说了句“什么狗屁的去一首为敬,一座死山罢了,哪有人让死物欺”,所以我就自己改了名,从那天起曰山就变为了日山。”

齐铁嘴并没有因为他转变的语气而感到轻快,反而更从中窥探出那种令人心惊的悲凉。

江落自从那日之后,就越发依赖佛爷,他感觉只有待在佛爷身边才能感觉到自己是真正的、自由的活着。并且每当佛爷触碰他时,他都会感到一阵战栗,那处的皮肤也被激起阵阵酥麻感,腰间白骨里的异种也能有片刻的安静,荆棘在不断软化回缩。

张启山这三个字就是江落这缕孤魂于时光长河里寻到的这人间唯一的归处。

……

张日山不知佛爷那日与江落说了什么,他也不知道江落这种变化是好还是不好,他只知道佛爷的计划越来越近了。他也是第一次对佛爷的决定感到困惑,为何佛爷非江落不可呢?这样的江落当真能担起一门的职责吗?即便他只是扮演一个“独”的角色。

张日山坐在靠椅上心不在焉的样子被刚走进门的齐铁嘴逮了个正着,齐铁嘴上前拍了下他的肩膀:“嘿,呆子!想什么呢你?怎么一副丢了魂的样子?”

张日山扭头一看,就见齐铁嘴挤眉弄眼的样子,嘴角就不自觉地往上勾起一个弧度,挑了下眉,打趣道:“是八爷啊!您贵人事忙,今个儿怎么有空来张某人这呢?”

齐铁嘴一见这呆瓜这副死样子,就不禁撇了下嘴,他本来今日刚处理完他这刚加入的九门中第八门的事,就第一时间想到了前些日子来找他吃酒打马吊但是被他拒绝的张日山,可没想到这不识好歹的张日山居然也拿这个称呼打趣他,便些恼了地说道:“本少年纪轻轻可担不起张大副官您这一声“爷”!”

张日山就是喜欢见他满是生机的样子,不喜欢他总是神神叨叨一副老道的样子,因为在那时的他总像是他那香堂所供奉的香炉里缓缓升腾的一缕白烟,只能看见却抓不到,很快就会消失一般。

张日山其实也只是一个少年,只不过他平日里那种稳重、办事颇为得力的样子,总会让人下意识的忽略他的年纪。他的少年模样以前只会在佛爷面前展现,因为有佛爷在的地方就是能令他心安的地方。而现在还有一人也能让他展现出符合他这个年纪的气息,那就是齐铁嘴。

张日山现在还不理解为何他会对齐铁嘴这般没有戒备,他以为这大概是两人年纪相仿,是二人一见如故的缘分。

齐铁嘴见这呆子居然又盯着他愣神,就忍不住抬手打了下他的头:“看什么看呢,说你呆你还真是个呆子了?”

张日山原本内心升起的那点莫名的旖旎心思也被这一下彻底打没了,他紧锁着眉捂住被打的后脑勺,原本英气的眉宇间透露着痛苦的样子。

这下子可把齐铁嘴唬住了,他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眼自己的手,他……也没用多大力气啊!这……这不能真给这呆子打坏了吧?

张日山这副作态成功让齐铁嘴担忧的靠近上前要扒拉开他的手,担忧地问着:“不是,副官你没事吧?你何时变得这么脆弱了,赶紧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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