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同志洗澡,不管身上多臭,流程就那么简单。
打开龙头,全身打湿,然后一块香皂从头洗到脚,然后顺手再给自己打上洗头膏,一阵猛搓,再开始淋水,这洗澡的第一趴就结束了。
接着,再打点香皂,对着
然后擦擦头发,擦擦脸,擦擦屁股,穿上大裤头,撒上拖鞋,今日份的洗澡,彻底打卡成功。
当然,有些小伙子擦脸的和擦屁股的是一个毛巾。
至于女同志怎么洗澡,李星锋心想,我也没见过啊,反正时间长的让人匪夷所思。
这不,他洗完之后,王梦婷带着小姑娘囡囡也进去洗了。
这等于说,一个小时内别喊我。
沈崇业见此,也放下手里的象棋,今日份的下象棋打卡成功。
成功的把李保国打的丢盔弃甲。
女眷开始洗漱,意味着主家要休息了,他不能再停留。
“小锋啊,陪我走一走。”在院子门口,沈崇业停了一下,然后喊了一声李星锋。
李星锋瞥了瞥嘴。
行吧!
放下手里正在掏耳朵的纸,顺手拿起一件老头衫套上,然后不情不愿的跟着沈崇业出门。
沈崇业这时心里还有火,或许是想不通,别人为什么愿意就让他拖着付款日期。
但这一课,让李星锋来给他上,总比别人上的好。
别人上,有可能就是卷着大量钱财跑路了,给政府留下一个劳民伤财的巨坑。
“小锋啊,你是怎么想到这些操作的?”
“又是怎么让别人同意的?”
两个人走的极慢,十分钟过去了,才走了了几百米了,李星锋一直不开口,沈崇业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天下熙熙”
“算了,说这个没意思,说点干货。”
“沈伯伯,做生意最难的是什么?”
“最难得就是把产品卖出去?”沈崇业随口回复道。
李星锋又继续耸了耸肩,然后掏出烟给沈崇业发了一根,接着双手捧着火给他点上,然后再点了自己的。
“没有冒犯之意,但你说的太肤浅了。”
“做生意最难的,就是0到1的这个过程,我把其称之为,第一桶金的积累。”
“放眼整个江州,这些个完成从0到1的,大多数采取的手段都不是很光彩。”
“比如我,算得上是欺上瞒下了,说白了就是两头骗,这边骗雕哥,那边骗大江村。”
沈崇业吸了口烟,然后皱着眉头说道:“这和他们同意你拖欠有什么必然的关系么?”
“有啊,您自己想,如果我一穷二白,啥都没有,别人肯定不同意的。”
“我之前搞小龙虾,完成了0到1,现在搞袜子厂,完成1到2,这就是我自己实际上掌握的,属于自身的大势。”
“方法很简单,我给他们看我公司的余额和流水。”
“给我们装修的几个建筑队,本身已经被一些大队企业和民办小公司挤兑的够呛,我给他们订单,已经算是雪中送炭。”
“这么大的单子,他们肯定要接的,然后谈钱。”
“谈钱嘛,这个简单,我们把银行出具的公司账户余额,公司流水,拿给他们看。”
“银行出具的,公信力不用我讲了吧,我们现在是没有钱,但是流水上能证明,我们三个月后,完全能付清。”
“有这一点,就足以让他们动工了,更何况,还会少量的支付一批工程款。”
“在工程这个行业,尾款拖个小半年,都算是有良心了,现在市面上,大把的三角债务呐!”
“我这个付款方式,不是首例。”
话说到这,沈崇业应该就懂了,李星锋是用账户余额和银行流水做的背书,然后完成了这次空手套白狼。
这边给建筑队看,那边给掌管门店的单位看。
同样的方式,用两次而已。
“当然,工程队的经理是知道我住在哪的,我不小心漏出我的地址,哈哈哈,加重自己的筹码嘛,我可没有对别人说,我是你家亲戚。”
是,李星锋是没有多说,只是在温荣金和这些工程队谈最后付款的时候,都有请沈文溪出席。
沈文溪是谁,沈崇业的姑娘。
这比说的效果可是好多了。
人都是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和听到的。
在吃饭期间,小雨那小丫头时不时过来叫几声干爹,那帮工程队经理的脸都能笑出花了,一个个四五十岁的年龄,立马改口开始称兄道弟。
“回去吧,反正事情你小子都已经办完了,你要把收尾工作,做的漂漂亮亮的。”
“哎!这件事,给我敲了个警钟,看来我们还是要加强商业规范,加强市场管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