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两位满意，两位都会终止和朝阳食品的合作。所以我真的不想再继续说，但我也知道你们不会让我走，真他妈操蛋啊！”
“说！”林辉道，“不说你只能爬着出去！”
“行啊，我说就是了，谁让你现在比我厉害呢？”自顾自地点上一根烟，周平启道，“那天早上我打电话给你老婆，约她下午见一面，说有东西给她看。她说四点左右会在兰亭酒店，让我在后门等她。我把车停在兰亭集团后门的时候，我还发微信消息给她，没几分钟她就出现了。坐上我的车后，她问我要给她看什么，我只说是和你有关的东西。但我说只要让我不需要缴纳押金就进入比赛现场，我自然会给她看，结果她说她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我不愿意交出筹码，她又不愿意妥协，搞得我特别郁闷。后来她接了一通电话，就让我送她去清平大剧院。二十分钟后她才出来，再之后我就送她回家了。说起来也恶心，身为总经理的我居然当了一回她的司机，操！”
听罢，林辉问道：“你在兰亭集团后门等的时候，你是不是有打电话给她？”
“没，就发了个微信消息而已。”
听到这个回答，看了眼陆可薇的林辉问道：“那她在你车上的时候，是接电话还是接的微信语音？”
“不太清楚。”
“那你有问她干嘛要去清平大剧院吗？”
“问了，”周平启道，“她说去见个朋友。”
“那她回到你车上，她有没有什么异常？”
被林辉这么一问，周平启陷入了回忆之中。
思考了片刻，周平启道：“没有。”
听到这两个字，林辉有些失望。
开始穿衣服后，周平启道：“该说的我都说了，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走了。”
林辉没有说话，只是看向陆可薇。
见陆可薇摇了摇头，林辉道：“滚吧！”
周平启走出包间后，林辉直接坐在了按摩床边上。
看着陆可薇，林辉道：“要是周平启没有撒谎，当天她离开兰亭集团后所发生的事大概就清楚了。她先是到车上和周平启谈判，谈判中途还去了一趟清平大剧院，在大剧院待了二十分钟后由周平启送她回家。在大剧院期间，有人在她背上贴了纹身贴，期间她还打电话给我，指责对方把她弄疼了。现在就不知道是贴纹身贴的时候被弄疼，还是做其他事的时候被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