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看守,每天要做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盯着监控器发呆。
长时间的视觉疲劳,也会让他们找点乐子,比如看看特殊电影,打打扑克,要么也是吹牛逼,日子过的非常枯燥。
久而久之,人就慵懒了,和当保安没什么两样。
在这个地方工作,就是无聊两个字,待不住的人会被逼疯。
好处就是,除了工资不高之外,各项福利都有,退休以后还会获得二十万的社会福利。
这天,一群看守像往常一样逗闷子,打牌,留一个人盯着监控器。
人犯也在打牌,围在一张桌子周围,一目了然。
然而,屏幕上的人却发毛了,打起来了,新来的那个小子最先动手,一拳将人打出五米开外。
“我靠!”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老子这把手气正好呢,别打岔。”
“打个屁岔啊,没看见打起来了么?!”
我靠,来这儿工作不少年了,还没见过有人能打起来呢。
一时间,看守们的目光全盯着屏幕,真打起来了,一个打好几个,力气很大。
他们不敢怠慢,赶忙去了人犯休闲的地方,都带着枪。
“住手!”
张献打人用了力,把别人的骨头给打断了,但不伤害性命,那些挨打的人也很配合,瘫在地上发出哀嚎声。
“小子,你找抽啊!在这儿还不老实,还敢打人!不许动!”
这里的兄弟说过,打人情节越重,被罚到的层数就月底,所以,他还可以动手打看守。
“说你呢,手举起来!”
张献朝那几个看守走过去,一点不胆怯。
“别动!不然我开枪了!”
嘭!
子弹发出,张献双手指一夹,弹头稳稳接住。
“我靠,这小子的功法还在!快,快去叫看守长!”
不用了,看守长大人已经来了,穿着皮鞋,步伐稳健,身边跟着四个持枪的看守。
他自己没带枪,却一点也不慌张。
在冷视了张献一阵之后,嘴角露出微笑:“有点儿意思,还没人在我任职期间大动干戈,能说说原因么?”
张献只说了一句:“有人出老千。”
打牌出千,那是很平常的事啊,规矩就是规矩,不允许打架。
“小子,你惹毛我了。”
张献微笑回应:“我不爽,就得打。”
看守员喊道:“长官!这小子会功法,他能接得住子弹!”
寻常功法之人,是接不住子弹的,这小子能接住,说明修为极高。
在场的人,哪怕是恢复功力,也无法接住子弹。
看守长皱眉:“奇怪……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喝了药水,我看见了。”
“老天爷赏饭吃,舍不得让我失去功法。”
“是么,你要是懂得隐藏自己,可以在这里安稳的待下去,为什么要胡来。”
“因为老子不爽。”
进入北疆监狱的人,没有一个还能获得功法的,就连最底层的帝君都不例外。
看守长对张献产生了好奇:“听说你在一层的时候,就保留了修为,我还以为你会变戏法,蒙混过关,看来,你的功法对药物有很强的抵制作用啊。”
“怎么,你不爽么?”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会被遣送到很低层的地方,那里的环境很差,而且人犯大多不太友好。”
“随便。”
针对张献,他需要去见总看守长,因为张献太不寻常了。
除了总看守长之外,还有七八个层的看守长被叫到了这里,他们要决定张献去的地方。
显然,在场之人,没有一个愿意收留张献的。
这是个奇葩刺头,喝了药水还会闹事,如果闹的太大,看守长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小子好像是天机门的高手,我们的药水对他不起作用,二十层的李看守长不要他了,你们来决定吧。”
显然,在场之人,一个开口的都没有,这就是无声的抗拒。
“怎么了,一个个都不说话,还需要我点名么。王虎,你是二十七层看守长,你责任心一直很重,这小子留给你怎么样?”
王某人浅笑着拒绝:“总长,您高看我了,这种人,我可降不住。我哪儿能太平如初,是花了我很大心思的,你放条‘鲶鱼’进来,不得翻江倒海么。我看,还是罗老哥比较合适。”
罗看守长是第三十层的,他一听就炸毛了:“王老弟,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你都不懂么,我那儿虽然人不多,可是大家都很守规矩。”
几个意思,难道谁都不想要了么。
是不是说,要把这个叫张献的人给放了,可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