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
你也说得没错，我曾经也很依靠我这张脸，依靠我的美貌，以为这是我最大的资产。
但恰好是你给了我机会，让我证明除了脸我并不是一无是处，你应该知道，美貌对于女人，只在婚前才有大作用。
甚至因为嫁的人是你，而不是什么世家公子，容貌给我的影响甚至是负面的。
所以我应该感谢你，感谢你给了我证明自己的机会。”
张献听得先是发楞，随即忍不住笑了一声。
这是有多么自信啊？居然如此认不清自己？
宁如霜问：“你笑什么？”
张献道：“没什么，我突然有点不忍心，万一你承受不了打击，精神崩溃自杀了，你妈和你弟弟肯定找我拼命。”
宁如霜道：“说我受不了打击？你还真是无药可救，算了，对你这样的人，我无话可说。我知道你现在是放不下面子，但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你也需要钱，什么时候后悔了，随时来找我。”
张献点点头，心说总算不用跟她浪费时间了。
转身欲走之际，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等等，我忽然想到，有些事怕你受不了打击不太好说，但还有些事，也许可以告诉你。”
宁如霜道：“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就凭你还打击不了我！”
张献打开包裹，取出红本子，说道：“你自己看。”
宁如霜接过来一看，说道：“这是……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