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他,暂缓攻伐南朝的事,也未必不可谈。”
宋缺冷哼一声,脸上却出现耻辱痛苦之相,那是弱国无外交的痛苦,也是有感于纵然自身再如何强大,也改变不了汉统大势的挫败感。
梵清慧叹气道:“宋缺,你我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宋缺说道:“天下却有一统,可我不认同以杂胡为主的北朝统治汉家正统的南朝!
也绝不允许我汉家子民,沦为胡马之下的忠臣孝子!”
这就是他与梵清慧之间的观念差异,梵清慧更注重中原汉统文化属性,而宋缺则更注重汉家血统属性。
然而这两人的谈话,却无视掉了另一个当事人。
霸刀岳山已拔刀在手,“姓宋的小子,你以为你能斩定了我?”
宋缺说道:“你心性沉沦,意志崩塌,更无舍刀之外再无他物的信念,宋某修为纵然远不如你,可以手中天问八刀,却有把握取你项上人头!”
岳山大笑,“你说得不错,原本岳某的确已沦为一介废物,你若早些时日向我挑战,我必死于你的刀下。
可现在,岳某却非毫无战意的懦弱之辈!”
他轻抚手中霸刀,脑海中却回想起当晚所见的那两道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