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城主方守忠虽没说什么,皱眉也是一闪即逝,但他的表情还是被大城主捕捉到了。
经济方面马行空也是想到了,但为了不驳二弟的面子,他便嗯了一声,说道:“打,确实是个解决根本的方法,但也只是方法之一,不知诸位还有其他的想法吗?”
几位城主中,二城主苗一峰把心思都放在武学方面,脑子没其他人灵活,一时没听出大城主的意思是不想立即开战。还以为是大哥已经同意了,问其他人只是想知道他们准备的怎么样了,所以开始在心中盘算着怎么打这场仗了。
苗一峰虽然没反应过来,但其他人可都惊着呢,方守忠一看大哥在说这话的时候眼角看向自己,便明白大哥并不想立即开战。毕竟自己管这钱粮这一块,要是自己没有准备好,那么这仗便没法打。
“大哥,二哥的提议虽然好,但却有风险,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随便开战。”
“老三,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打难道等着对方攻到家门口吗?”
“二哥,你听我说……”于是,方守忠便将心中的想法说给大家听。
“这……”苗一峰在马空城的实力仅次于马行空,但他并没有因此而自以为是。
很多人在某一方面的能力超越别人,便会看不起其他人事物。但最终,他们往往败在最初看不起的人、看不上的事。苗一峰知道自己的短板很多,所以他虽本着能动手就不吵吵的原则,但也不冲动不听劝,甚至有时候很听劝。
但有些人则不同,仗着自身实力强悍,就看不上一切比他弱的。
比如琅琊城的烈轰,因为武功了得,便看不起善于排兵布阵的二城主,也看不起善于经商的三城主,甚至看不起使用其他武学、武器的人。他觉得,只凭自己一根狼牙棒,就可攻城掠地,横扫整个马空城不是问题。
所以当方守忠提出自己的想法时,苗一峰很认真的去听,听完之后,他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冲动。
“三弟,那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方守忠被这么一问,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看事情的眼光也只不过比苗一峰高一点,但要看的更高,他可没那能力。
“诸位哥哥,此时是我们马空城生死存亡的时候,考验大家能否齐心协力的时候到了。”说话的,乃是五人中年纪最小,也是唯一的女性——五城主花非花。
这位五城主脸上画着淡妆,身上穿着一袭淡雅的翠绿长裙,裙摆在她的走动中飘动,仿佛一汪清澈的春水。她的衣袖宽大,轻轻飘动,如同翩翩的蝴蝶。她的上衣紧紧贴合身体,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尽管她的装扮并不华贵,但她的美貌却在这简约中更显高贵。
眉如远山,微微上扬的眉尾流露出五城主的坚毅与智慧。她的眼睛如同明亮的星星,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她的鼻梁挺直,为她的面容增添了一丝端庄。
她的头发被精心梳理,中分而过的黑发如同瀑布一般流淌,自然的垂落在肩膀上,使她的气质更显娴静。她并未过多装饰,只是简单的插了一支雕花木簪,却也足以彰显她的优雅与内敛。
这样的装扮别说她这种身份了,便是一般富有的家庭,怕穿着打扮也比这要好。
但就是这位四十岁保养的如三十岁的女子,却是整个马空城第一军师。马行空考虑大方针,其他几个副城主各司其职,而花非花则统筹各个方面,将一切按照计划进行。
“五妹,妳有什么看法。”大城主一说,其他几个人也不再说话,因为他们知道,五妹一旦开口,那必定是有什么好方法。
“二哥,从现在开始,全城开始戒严。但这种戒严还不能让百姓知道,要外松内紧那种,并且还得让琅琊城的人看出来。”
“为何?”苗一峰不解的问道。
花非花解释道:“戒严是为了防止琅琊城的人突然袭击,而让他们知道,是为了增加他们的疑惑,让他们以为我们可能提前发动攻势,从而让他们也进入戒备状态。”
“这却是为何?”这一下,不仅苗一峰不懂,就连大城主马行空也不理解。“让对方放松警戒,不是更加有利于我们进攻吗?”
花非花听后一笑,道:“即便对方不知道我们的部署,也不会轻易放松警惕。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修橹轒輼,具器械,三月而后成;距堙,又三月而后已。将不胜其忿而蚁附之,杀士卒三分之一,而城不拔者,此攻之灾也。和对方打是最下下策,所以我并不打算跟他们正面应战。”
“那五妹妳是……”
“当对方知道我方这些动作,想当然的认为我们要先下手为强,那么他们除了加强戒备,还有可能提前动手。攻城可比守城要难得多,大炮一响黄金万两,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一旦他们决定出击,那花钱便如流水一般。琅琊城三面环山,周围又有密林瘴气,防守对他们有利。把他们由防守逼入进攻,其胜算减了一分。由于地理环境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