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恒的声音将初宜的注意力从大门拉回。
初宜震惊的看了眼手机屏幕。
她刚才竟然在慌乱中点了骆恒的号码!
“初宜?你怎么不说话?”
“骆、骆恒,你在、在家吗?我家附近这个家?”
初宜的声音在发抖,听起来要哭了。
“在。”骆恒盖上笔记本电脑,拿起车钥匙一边疾步走出办公室一边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有个男人在开我家的门,打不开就在外面敲,叫我、叫我开门……”
“叫物业了吗?”
骆恒进入电梯,焦虑的看着电梯数字跳动。
公司的电梯怎么这么慢?
“我、我不知道物业的电话。”初宜委屈巴巴。
骆恒启动跑车,快速往初宜家赶。
“门反锁了吗?”骆恒问。
“锁、锁了。”
骆恒松了口气,“别怕,也别慌,我一会儿就到。”
门外的男人开始踹门,高声大喊‘开门’,语气十分凶恶。
初宜度秒如年。
过了十几分钟。
终于,门外有了骚动。
中年男人咒骂的声音越来越远,像是被人强行带走。
手机听筒里出来骆恒的声音:“初宜,开门。”
初宜这才意识到,她和骆恒竟然没有挂断电话!
她把手机放在一边,以为骆恒挂了。
但其实,这期间他一直听着她这边的动静,关注着她。
初宜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心脏酸酸涨涨的。
门打开,骆恒看到里面的人。
左手抱着只黑色的奶狗,右手拿着一把水果刀,全身紧绷的神经在看到他的瞬间松懈下来。
“小心刀。”
骆恒眼皮一跳,把她手里危险的刀放到一边。
煤球的黑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眼中的警惕不比她主人少,像是在找什么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