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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何乡佐吗,乡佐大人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
萧池揣着手,笑嘻嘻的说道。
他话是在跟何书成说,可是目光却是盯在林寒身上上下打量着。
何书成咧嘴一笑:“萧兄,你不是老惦记着要还我人情吗?今天我何某就有事求到你身上来了,只是恐怕会勾起你一些不愉快的事,希望萧兄莫要生气。”
想不到这个萧池反应还很快,他眼珠子一转便明白了一些,意有所指道:“你该不会是指那个狗杂种吧?”
何书成苦笑着点点头:“没错。张富贵最近有些嚣张了,他欺负别人我管不着,可是林兄是我铁兄弟,情同手足。而且,不怕你笑话,我现在是想紧紧抱住林兄的大腿,所以于情于理,于公于私,我都必须要为林兄把这个麻烦给摆平。”
说到这儿,他指了指林寒,介绍道:“萧兄,顺便我先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林兄,姓林单名一个寒字,多的我不便跟你说,只能跟你说一句,以我何书成的目光,林兄未来前途无量。”
“现在帮他,也算是为我自己的未来投资。因此,这才救到萧兄手上,若是萧兄肯出手相助,我想以林兄的为人,也必不会小气的。”
林寒点点头,严肃地一抱拳:“萧兄,何兄说的不错,这次张富贵已经骑到我林某脖子上拉屎了,这个场子不找回来,我咽不下这口气。”
“可出于某些原因,我暂时还不能把他弄死,所以,暂时还想请萧兄帮忙镇压他一下。这便也算是我林某欠你一个人情,或者你想要开个价,只要我有承受的,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萧池不禁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什么人情不人情的,要是别人,我还犹豫一下,可要是张富贵这个狗杂碎,我早都想弄他了,当初要不是那么多人拦着说情,老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嘿嘿,现在你们都找到我头上来了,我正好有借口整他!不用说了,这件事,我干了!”
一听此话,林寒两人自然大喜。
当即三人事不宜迟,立即便出发了。
从乡东村赶到张富贵所在的度平村要稍远一些,需要足足两个时辰的时间,等赶到那里恐怕天都要黑了。
不过眼下办事要紧,所以三人也懒得墨迹什么,干脆一路就出发了。
三人一口气骑了足足两个时辰后,终于在天色将暗之时赶到了度平村。
还没进入村子,便远远听到一些杂言杂语。
“听说了吗,咱们的张亭长最近可能要发财了,听说他弄到了个什么特别的路子。”
“听说了,好像是黄丰村那边新出了个叫什么馒头的东西,是用麦饭做的,那难吃的玩意竟然参做成人间美味,在黄丰村那边都卖爆了。”
“嘿嘿,可惜,被咱们张亭长看到,那还不得被他收入囊中?啧啧,头顶一个张亭长,也不知道咱们这些平头百姓的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哦!”
听着这些议论,林寒心中越发阴寒。
他都难以想象,当时自己不在妻儿身边时,她们内心有多绝望。
这口气,着实让他有些想发狂,但理智让他不得不压下那种狂意。
毕竟,大局就是大局,若只是为了眼下一时意气之争,置未来于不顾,自己的路必定不能走长远。
做生意,做人,皆是如此,想一口气不受,想一点儿风雨都不经历的成长,这完全不现实。
不过,今天这个场子他也不想就这么简简单单了了。
否则,也不用让何书成再请萧池出马,单何书成在中间做一个和事佬,自己给点儿利益出去就可以了。
可他欺负到自己老婆孩子头上了,还想要从自己这里拿利益,简直白日做梦,一毛钱也别想拿!
片刻之后,三人便来到了张富贵所在的宅院。
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传出一阵怒骂声。
“你们这帮该死的东西,怎么这么没用?连几个人都找不到。那馒头秘方岂不是搞不到手了吗?”
“知不知道这秘方对老子有多重要,那是老子从此一飞冲天的最大底牌,有了它,老子以后混个县令当当都不是不可能。你们这帮废物,还不赶快给我去找!”
紧接着,宅院内便有几个家仆一样的人狼狈的滚了出来,正好滚到林寒三人面前。
何书成冷笑一声,下了马,边往里走边道:“呵呵,张亭长真是威风不减当年呐,听说,你小子最近要发财了?”
与此同时,林寒与萧池也纷纷下了马。
听到声音,屋内的张亭长带着一帮手下赶了出来。
在见到何书成的时候脸色微变,当目光扫过林寒时他倒没什么表情,只当是何书成的跟班,可目光看到萧池身上时,他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起来。
“萧池,你我之间的恩怨不是已经了了吗?你还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