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依旧在耳际附近周旋,某一刻,男人作恶般用力一吮,她感觉脑海里炸出了一朵烟花。
脖颈用力往上扬起,眼前的光景化为头顶水晶灯刺目的白。
她用力平复心跳,发狠般的去咬他,在他下颌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男人低笑着起身,宝贝般将她拽进怀里,为她系好后背的绑带。
而这期间,楚伊软在他怀里,如水的眸轻轻颤动着。
有些丢脸。
从进试衣间,到出去,没超过十分钟,服务生面色无异,夸赞衣服的合体。
楚伊面色泛着浅浅的红晕,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地笑了笑。
刷卡结账,他牵着她往外走。
楚伊已经换下了礼服,偏头看他,“还去哪?”
“回家。”
“但你还没告诉我选礼服的原因。”她继续追问。
“明晚连少司生日,无论是京城还是江城,会有很多人到场。”他牵着她进入观光梯。
提及京城,楚伊忽然有些惆怅,不知道那里的朋友都怎么样了。
但很快反应过来,宗砚俢是要把她介绍给所有人。
她捏住他的手指,“那你要怎么介绍我。”
他看着她,黑眸闪过笑意,“你想我怎么介绍你?”
楚伊靠着电梯壁厢,“如果说我就是楚伊,会不会吓到他们,那就还是时一吧,总归要有点心理准备的时间。”
“依你。”
两人开着车子回家,结果并不是回澜庭的方向,车子行驶十几分钟后,进入一座洋房小区的停车场。
楚伊看着园区,“是来拜访朋友吗?”
他一路将人牵着到了顶层。
电梯入户后,宗砚俢牵着她的手设置了指纹密码,推开房门,挑空的跃层设计,明亮宽敞,整个房间以温暖的浅色系为主。
她站在门口迟迟没进去,宗砚俢笑了笑,拿出拖鞋放在她脚边,“进去吧,我们的家。”
楚伊看看他又看看这座房子,“我们的?”
“嗯,连少司的,他不住,我便买来了。”他换了拖鞋,将人牵着往里走。
“我们不住澜庭了?”她依旧在打量着房间。
男人闻言驻足,一瞬不瞬盯着她,“偶尔回去。”
“为什么是偶尔?”她歪着脑袋满脸不解。
下一秒,男人托着她的腰将她抱起。
她倒吸了一口气,双腿下意识圈住他精瘦的腰,像个考拉一样粘在他身上,“干嘛呀?”
男人托着她的腿根,转身上了楼。
楼下和楼上的面积总共加起来近三百平,还有一个近一百平的空中花园。
但卧室只有有楼上一个,这是完完全全属于他们两人的二人世界。
他抱着人,踢开卧室的门,将人放在床上,不给她逃跑的机会,脱掉外套随意扔在地上压了下去。
楚伊小心盯着他,“医生说过,不许剧烈运动。”
他浅浅吸了口气,“嗯。”
楚伊心下稍稍松懈,就听男人继续道,“澜庭有两个小东西在,太耽误我们相处。”
她用脚指头也猜得到他说的相处,是哪种相处,“流氓……”
男人垂眼看着她眉宇间的娇嗔,心下如猫抓般酥痒,刚刚在试衣间里压抑的热烈,此刻慢慢释放出来。
他开始解自己的衬衫纽扣,清晰的锁骨,精壮的胸肌,让楚伊立刻偏开视线起身。
然而男人抓着她两只手臂,压在跪在她身侧的长腿下。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夫人似乎没记清医生的叮嘱。”
楚伊看着他将衬衫随手扔到床外,心跟着颤了一下,“你……是你没记清……”
“哦?医生说的是什么?”他扬声问,说话间,皮带咔哒一声响。
楚伊赶忙一个字一个字地重复,“医生说,不能剧烈运动!不能!”
她晃着头,发丝跟着一起颤动。
男人抓着她被压制的手,带着她的指节扣住西裤的纽扣。
楚伊的手指就像被火星子烫了一下,“宗砚俢……”
他眼睛里凝着浓黑的笑意,不给她后退的余地,“夫人记错了。”
楚伊拧着两条眉毛,感觉无论手还是眼睛,都没地方放了。
“医生说的是,不能过于激烈运动,过于……”
楚伊,“……”
“所以,我们不会过于激烈的。”他俯下身,长裙被他的手一把撩起。
这一刻,避无可避。
等一切都结束时,天已经完全黑透了。
中途,两人的手机都响过,但都被忽略或者拒接。
楚伊裹着浴巾,气急败坏地踹了脚男人的胸口,反而被他握住脚踝。
她气愤地开口,“谁说不能过于的?”
他凑过来,按着她的双肩让她靠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