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的还会被法律收拾。
江淮这么提出来,于法不容,更让我警觉的是,这些东西和迷幻境地里那些无魂人干的事,本质上也大同小异。
这种目标指向,也就太明显了!
我插话说:“江总,你提出的这些东西,我觉得至少在我这一关,是没法接受的。于法于理,都不可能合作成功的。”
江淮没想到我拒绝得这么认真干脆,笑了笑,说:“我现在只是把这些大概得内容给你说说,甚至算不上是交流,要说是什么,也只能说是提前通报吧。你收到我的这个通报信息,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这话是赤裸裸的变味了!
变得带有强烈的威胁味道!
我谨慎地说:“江总,这次似乎不是很善意地和我沟通。”
江淮起身笑了笑,看着背后的窗户外,又冷冷地说:“我们彼此代表的是不同的利益体,就算是谈判合作,也是基于利益的基础上的。抛开利益这个东西,我们俩之间,有什么善意存在的土壤呢?”
我听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完这段话,顿时感到深深的恐惧。
此刻,我有些后悔没带着魏慧慧一起过来。并且,我有强烈的预感,此刻我面前的江淮,已经可能不是先前几次和我谈合作的那个江淮了!
如果不是,那面前这个江淮,又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