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龙站在台阶上面,猛地人过来一个茶杯盖,茶杯盖正对着女孩飞过去。
女孩没想到突如其来的茶杯,更没想到这个茶杯经过任大龙的手后,有一定的元力,茶杯刚靠近女孩,她便感受到巨大的吸引力。
“啊!”
女孩一下子被打回到几米开外,侧卧在路边,一只手摸住胸口,恨恨地看着任大龙,说:“算你狠!回头再跟你算账。”
我靠在墙边,手心直出汗,看着女孩起身,逐渐变成一条蛇,忽然消失了,回头看着任大龙:“谢谢任总。”
任大龙目送着变成的蛇离开,这才走下台阶,扶着我,关切地说:“你没事吧?”
我惊魂甫定,长舒了一口气,说:“没事,没事,多亏了任总。”
任总回望着蛇远去的方向,笑着说:“我估计你这几天就要遇到这种情况。你从凶宅那里出来之后,见我的时候,我就预感到你会出事,当时没来得及提醒你,幸好你这次遇到我。人没事就好,快上去说说遇到什么事了。”
跟着任大龙到了茶楼里面一个偏僻的角落,他又喊服务员给我倒了一杯茶。
任大龙看着我,上下打量,说:“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我刚才所处的迷幻境地,是蛇窝?”
我暗自想到,决定还是不想告诉他魏慧慧的事,任大龙目前只和我有一次业务交往,人到底如何,暂时还不敢确认。尤其是这种稍微有点元力的人,越是不太放心。
我端起桌上茶,小心地抿了一下,说:“最近好像有点倒霉,好像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任大龙喊我看着他,说:“是不是从接了凶宅这单业务之后?”
我点点头。
任大龙鼻孔里发出“哼哼”的一声,接着从桌子旁的公文包里,掏出一张纸,仔细看,才发现是一张纸符,纸上画的什么反正我也看不清楚,也不懂。
任大龙说:“这玩意儿,别人送我的,你自己拿着,最近还是可以保你平安。”
我接了这玩意,说:“有效期多久?”
任大龙扑哧笑了,说:“这东西有什么有效期呢,我也不清楚,你拿着再说吧。”
卧槽,这说的是什么话呢!
我说:“任总,上次从凶宅那里离开时,那天早晨来了个道士,我那天没给你说,那道士我总觉得怪得很。”
任大龙疑惑的看着我,说:“说什么话没有?”
果不其然,任大龙居然不知道。
我说:“那道士好像对我各位关注。”
任大龙哈哈笑了,说:“这很好理解,那个凶宅,你住了一晚,屁事没有,他过去如果说房子有事,中介和买主肯定不信,因为你很正常。如果他说你有事,那么中介和买主就很在乎,于是会找他解决问题,这样道士就可以赚钱呀。”
我豁然开朗,说:“原来如此。”
任大龙说:“对了,刚才那女孩你怎么遇到的?”
他说到这个,我自然不能说出魏慧慧的事。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我不是从凶宅那里回来了么,回家后出来晃了一圈,结果也为啥事,实在太无聊了,说找地方喝杯茶,结果路过市中区那个殡仪馆,就感觉哪里都不对劲,然后糊糊涂涂地就到这里来了。”
任大龙笑了笑,说,“你小子人鬼情未了嘛。不过刚才给你那张纸符,你拿好应该不会有啥事。”
我心里这才安定下来,连忙再三感谢了任大龙。
接着,任大龙又问了我一些我工作的事,我如实说了,无非是被裁员了嘛,男人嘛,有多大个事。
这年头,经济形势不太好,互联网大厂裁员的事,基本每天都有新闻。只要人不丧失信心和生活的目标,总有一天会辉煌腾达。
比如我,虽然家里老婆丈母娘老丈人,每次都嫌弃我,但我依然对生活充满信心。好比那首诗里写到的:相信未来。
任大龙自然是一顿安慰,说:“接下来有什么业务,我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
我说感谢任总,今后就靠任总了。
说实话,这也是客套话,这种凶宅陪睡的事,也不是长久的生意,我一个互联网大厂工作过的人,凶宅陪睡,也并非长久之计,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才不会去干这事。
这毕竟不是正道,沉浸如此,今后人生之路,只能越走越远。
正说着,我又接到丈母娘的电话,老人家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话,大概意思就是:“小金呀,你在忙什么?”
我接起电话,心里就虚得很,这可能是小时候自卑的原因,每次遇到这种情况,我就自然而然地虚得很,没太信心,也没啥可以强势的。
我说:“妈,这几天在忙,小于呢,在你那里吗?”
我老婆见于文,我们从结婚到现在,我一直叫她小于,她之前也一直叫我小金,我们俩名字合在一起,就是“小金鱼(于)”。
丈母娘厉声说:“你还知道问小于呀!小金呀,年轻人,不能老顾着上班,而且你那工作,也赚不到什么钱,你看小钱那小伙子,一个月收入十万,别人怎么就能赚到钱,同样年轻人,你怎么就这么不上道呢?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