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沅像是被蛊惑了般,在白栩媚眼如丝的眼神中,缓缓点头。
白栩被逗笑了,捏着他的下巴晃了晃:“原来李律是好东西啊,你还挺可爱的,可惜我对你没兴趣。”
李青沅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被逗着玩了。
这女人酒量是真的好,胆子也是真的大,真是…太对他胃口了!
他大手一捞,将白栩带到自己腿上,让她跨坐在他身上,随即扣住她的后脖,强势地吻住她的唇瓣。
白栩喝了不少酒,此时还能保持清醒,但人已经没什么劲了,她推不开他,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一吻罢,两人嘴角还带着银丝,李青沅轻抚她的唇瓣,手指掠过她的贝齿,诱惑道:“你没试过,怎么知道感不感兴趣。”
许是刚才那个吻太过激烈,许是她今晚真的喝多了,白栩不经大脑地脱口而出:“那就试试。”
听到这话,李青沅嘴角含笑,凑过去又亲了亲:“这可是你说的,别反悔!”
白栩最是要强,趁着酒劲,这样的激将法格外有用:“谁反悔谁是孙子!”
李青沅一双眼紧锁着她,两人痴看了片刻,手牵着手离开了酒吧。
白栩是打车过来的,李青沅是走过来的,车停在之前的酒吧门口。
他们随便上了一辆停在酒吧门口的载客车,车都顾不上去开了。
李青沅侧头看她:“你家还是我家?”
白栩靠在他肩头,呢喃道:“酒店吧。”
李青沅眼神微变,跟司机报了个酒店名。
车子刚停稳,李青沅就带着白栩下了车,两人订了房间,急不可耐地在电梯里就亲上了,进了房间后,更是双双倒在床上。
李青沅从未像现在这样激动过,像个毛头小子一般,连手指都在颤抖。
他呼吸急促,撑在她两侧俯视着她:“白栩,你现在清醒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白栩一头海藻般的波浪卷铺在洁白的大床上,她眼神迷离,轻笑着摇了摇头:“不清醒,兴许到了明天我就后悔了,所以…你要做正人君子吗?”
李青沅扯开自己的衣领,爆了声粗口:“去他M的正人君子!”
李青沅有过很多女人,但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疯狂,他明明没喝多少酒,明明喝多了的人是白栩,可他却好像醉得比白栩还要厉害。
他醉了,甘愿沉醉!
——
次日。
白栩浑身酸痛的睁开了眼睛,而李青沅早就神清气爽地醒了,甚至还去买好了早餐。
“醒了?”
白栩还没从宿醉中清醒过来,唇上冷不丁落下一吻,她茫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男人裹着白色的浴袍,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一派斯文败类的模样。
思绪回笼,白栩想到了昨晚的某些片段,顿时脸红。
“我买了早餐,去洗漱一下吃点吧。”
李青沅起身,去给她拿了浴袍过来。
白栩疑惑地看着他:“你出去买早餐的?”
“嗯。”
“穿成这样?”
李青沅轻笑出声:“怎么可能,回来之后洗了个澡,又换掉的。”
白栩不说话,披上浴袍就进了浴室刷牙,李青沅全程背对着她,没有让她尴尬。
早餐很丰富,生煎、馄饨、烧麦,还有白粥,任她挑选。
吃早餐的时候,他们没有交流,等吃完早餐,白栩捡起地上的衬衫时,努力维持淡定的表情彻底皲裂了。
“李青沅!你给我解释一下!”
她的衬衫还能穿吗?扣子全崩坏了,衣领也被扯坏了,他是有多急,就不能用解的吗?
李青沅尴尬的清了清嗓子,上前将她抱在怀里,顺势坐在了身后的大床上:“别生气,我让我助理给你买一套新的送过来。”
他边说着,火热的唇贴在她后颈,细细地亲吻。
白栩在他怀里扭动了下:“你干什么!”
李青沅摘下眼镜随手一扔,大手从她浴袍边缘探了进去:“还早,再来一次吧。”
“不行,唔……”
白栩话还没说完,就被凶猛的男人捏着下巴,迫使她扭头,准确无误地堵上她的唇。
所有的抗拒化作呜咽,那细碎的声音像是催情剂,让压制着她的男人更加亢奋。
待李青沅餍足,白栩累的连手臂都抬不起来了,疲惫的躺在他怀里,任由他把玩她的长发。
白栩的秀发又柔又顺,丝丝缕缕的缠在指尖,一下一下的转动,李青沅爱不释手,显然是玩上瘾了。
“中午想吃什么?”李青沅追了白栩好几个月,如今终于得偿所愿,恨不得和她腻死在床上。
他从来没有这样的耐心,以往哪怕晚上玩得再疯,第二天早上他也会准时去公司,顶多留下张支票当做补偿。
白栩和那些女人不一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