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湘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她的指甲都陷进了掌心里。
手掌很疼,但是这绝对比不过她心里的痛恨。
必须要冷静下来,这个时候他绝对不能乱,否则就会落入到项泽的圈套当中了。
最起码他不会伤害自己,这就是最值得庆幸的事情。
女人跟随着手下们进入到了别墅当中,屋子里面的装修和曾经的住处稍有不同,但绝大多数的装修摆设都是一样的。
黎湘越看越觉得心里发凉,这是不是证明着曾经的叶家里面就有属于项泽的人?
如果那些人是后被项泽找到,并且还原出了这座别墅,那还好说,但如果是自己还没死的时候,项泽就把人安排进了叶家别墅,那可真的是太可怕了。
自己竟然一直都活在被这个男人的监视当中。
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此时她已经是浑身发凉了。
如果好在女人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被限制活动,只要呆在别墅里,她可以自由地出入房间,可以在每一个楼层和大厅活动。
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黎湘假装出好奇的样子到处走走看看,如果能够确定这里的地形结构和曾经的叶家一样,那就好说了,说不定
自己真的能够找到离开的办法。
但是首先,她必须要掌握到这里的防守规律,以及各个摄像头的所在。
女人到处兜兜转转,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手下看守着,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黎湘依旧是旁若无人的活动着。
她来到了最顶层,站在阳台上向下眺望着,能够看到站在院子里看守着的那些手下,还有很多的巡逻队员。
女人纤细的眉毛慢慢皱了起来,防守真的挺严格的,她一个人在特别警惕和小心的情况下,或许能够逃得出去,但是如果带着孩子就绝对不能了。
就在黎湘认真思索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好像有一股格外炙热的目光一直都在注视着她。
女人的第六感是非常准确的,黎湘寻着感觉看了过去,看到了站在树林旁边的一个男人。
那是一个穿的制服的手下,但给人的感觉有所不同,他似乎要更加敏锐,在明知道黎湘已经发现他的情况下,依旧没有任何的动摇,还在认真的和她对视着。
黎湘越来越觉得奇怪了。
这个手下的身份应该不太一样吧?
女人眉心的皱褶慢慢舒展开来,或许他可以在这
个手下身上找到突破口。
另一边……
战擎洲现在已经将全部的重心都放在了肆钺身上。
他没有掌握到关于这个男人的任何线索,虽然方向迷茫,但是他绝对不会放弃。
对方同样是重生而来的,他的身份和样貌已经完全改变了,甚至年龄都有可能对不上。
茫然的搜寻,无异于是大海捞针,战擎洲整理出的资料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人坐在沙发上,旁边和腿上放满了文件资料,忙得焦头烂额,头又有些隐隐作痛了。
“先从一些危险的势力和隐藏的富商身上开始入手调查,把所有值得怀疑的目标对象名单罗列给我,而且还需要他们的具体履历和资料,我要进行更加详细的核对。”
这是目前为止最好的办法了。
肆钺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所以他的手上一定是有金钱和力量的,同样他也会隐藏自己的实力,所以战擎洲要从那些低调的富商和道上头领,开始入手调查。
不论怎么做都是大海捞针,倒不如尝试着去缩小范围。
手下们立刻去转达命令,战擎洲就要离开的时候,接到了靳哲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边男人的语气很是
激动,“有消息了,我抓到了一个潜伏在温朗身边,并且已经逃窜的手下,正在带去关押基地,你现在就过来审问。”
能够抓到奸细,就代表着能够审问出有用的内容,也得这样茫然的捞针寻找要更有意义。
战擎洲没有耽误时间,立刻出发前往审讯基地。
他过去的时候,那个手下已经开始接受惩罚了,但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奸细,小小的惩罚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处,咬着牙就像是哑巴一样,一声不吭。
战擎洲可没有什么耐心,他整个人都像是一只暴怒的野兽,又好像是来自于地狱的魔鬼,用尽各种各样残酷的手段去进行惩罚和折磨。
审讯基地的整个楼层,都回荡着男人尖锐的惨叫声,手下的身上并没有太过明显的伤口,可就是感受到了极致的痛苦。
他倒在地上扭曲着身体,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染透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战擎洲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极致阴冷的状态当中。
这个人是唯一能够带给他有用线索的,他要留着这个人的命,但必须要让他把知道的内容都吐出来。
可是这个人真的太坚持了,他甚至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