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也只能冒天下之大不韪,为前线将士筹措御寒之衣。”
“否则,将士们无衣御寒,丧失战力,导致朝鲜局势糜烂,孤将来有何颜面面对父皇和列祖列宗?”
申时行等听着朱常洛的话,他们将头埋的更深。
“臣死罪,臣万死!”
朱常洛看着他们翻来覆去也就这么两句话了,于是,朱常洛也语气一转的说道:“既然商人不能信,那么就找一个折中的方法。由兵部和申先生的族人合作,在孤的西山皇庄内成立一家专门的制衣厂,专门为入朝大军制作御寒冬衣。这个法子如何?”
王锡爵和王家屏悄悄对视一眼,然后立刻回道:“殿下圣明!”
申时行勐然抬头,他看着朱常洛澹然的神情,又听着王锡爵和王家屏的声音,他知道这事没跑了。然后,申时行又回想着王锡爵和王家屏之前的话。
此刻,申时行恨死这二位,如果不是这二位的刻意引导和强力阻止,殿下怎么会想到这个法子?
这事情要是传开了,以后天下人还怎么看待他这位朝廷首辅?
难道这辈子注定要做一个“奸臣”了吗?
申时行心中无比悲愤!他真是后悔死自己家里还在一直做着丝绸布料的生意了。现在,被人针对了,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连,苦往肚子里吞了。
朱常洛立刻和颜悦色的对着申时行说道:“这次又要辛苦申先生了,父皇若是知道先生如此深明大义,他也一定会加恩先生的。”
事情到了这一步之后,朱常洛的目的也算是达成了。
这件事能这么顺利,还是要感谢一下朱常洛的好老师董其昌,如果不是董其昌跟王锡爵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讲故事,他怎么会配合的如此天衣无缝呢?
想到这里,朱常洛略带厌恶的看了一眼王家屏,如果不是他,这件事情岂会这么难办?
王家屏这个内阁小透明,这段时间不知是怎么了,处处都想跳出来,事事都要说两句。
他的这种变化,让朱常洛很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