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也是气地狠了。
她膝下当然不只一个女儿,只是陈星涵是她最小的女儿,也是她最疼爱的,可是谁能想到这两年却是处处不顺心。
刘氏思来想去,总觉得就是陈星言克她!
“好了!”
陈恪脸色不好,早在刘氏发威之前,他就已经让人问过了,的确是陈星涵自己摔的。
只是刘氏不信,而除了杨氏和陈星言之外,其它的几个庶女侄女们自然是被吓地不轻。
“你也不想想,这么多人都说看到了,这还能有假?难不成你要说是她们这些姐妹们合起伙来坑星涵自己的?”
刘氏一噎,这话当然不能认。
这要是认了,以后星涵在府里还如何待?
这是一下子要把府里的女眷们给得罪光了。
更何况,这么多的女眷,都说是陈星涵自己摔的,十有八九也就是真的了。
只是刘氏不服气,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而刚刚被她派出去的嬷嬷也回来了,脸色不太好。
“回夫人,奴婢刚刚去园子里看过了,那里没有冰没有石头也没有油,而且从地上的痕迹来看,的确是小姐自己不小心摔了,也是巧了,正好磕在了台阶上。”
刘氏一听,就知道这件事情自己没法儿再追究下去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陈星言此时只是冷冷地看着床上的陈星涵,暗道她命大!
陈星言也并不是非得要陈星涵的命,只是一报还一报。
当初陈星言为了保住清白和名声,不得已撞柱的疼痛和绝望,她必须要让陈星涵也亲身体验一把。
当然,这件事情还没完。
当初她们算计原身的时候,可使了不少的手段。
如今她们送上门来了,陈星言自然没有‘得饶人处且饶人’的这种雅量的。
她也不求非得如何,只是原身曾遭的罪,刘氏和陈星涵一个也不能少了!
否则,她真觉得对不起原身已逝的灵魂。
这里闹腾了一场,卢大熊和陈星言也便先告退了。
回去的路上,陈星言意有所指道:“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卢大熊怔了一上,随后摇头道:“这有什么好问的?无论那个陈星涵是否是你动的手,这都是她应得的。”
这番话极大地取悦了陈星言,笑道:“你真这么想?”
“自然!”
陈星言挑挑眉,显然还想要让他再多说几句。
卢大熊只得轻笑了一声。
“是那陈星涵先算计你的,不管你现在过地如何,都不能将她曾经做过的事情一笔勾消。”
陈星言十分认同这番话。
如果不是自己过来了,那原主现在真地就已经化为一堆尸骨了。
而卢大熊这个呆子,没有遇到自己的话,那又会是过地如何?
“大熊,我不是一个喜欢斤斤计较的人,可是陈星涵和刘氏,我是必须要让她们付出代价的。”
卢大熊点点头:“我懂。你想如何便如何,但凡你有什么吩咐,我也一定不会个不字。”
陈星言高兴了。
她要的就是卢大熊的这份宠溺和信任!
报复刘氏母女,是她作为如今的陈星言必须要做的,如果不是得了原主的身体,她兴许现在也是一缕孤魂野鬼呢,又怎么可能会遇到这样一个疼爱她的郎君?
说到底,还是有因有果。
陈星言真地就找到了陈简,让他看看哪一日预约的客人少,或者是还不曾有预约的,便直接空出两天来。
“小姐,若是陈府一众女眷都来的话,咱们的客舍是足够的。可若是再邀请其它的夫人小姐们,可能就不太够了。”
“嗯,宴请其它的夫人小姐们,自然是不会让她们留宿在静园的。”
陈简点点头,“小姐,小的不明白,咱们不是才宴请过那些小姐们了吗?怎么又要宴请?”
“陈家初来乍到,无论是否要在此地长留,总要与这个圈子里的人打好关系的。”
陈简明白这一点,他不明白的是,小姐为何要如此地帮衬陈家女眷?
若说是陈家,陈老爷和太爷这边早已经与当地的官宦乡绅们都熟悉了,小姐又何必多此一举?
当然,陈简是觉得陈家女眷中就没几个好的,小姐又何必费心费钱地帮衬她们?
“你呀,以后多跟着昌叔学一学。”
陈简一愣,旁边的娄嬷嬷笑道:“真是个愣子!还不快去办。”
“是。”
陈简直到出了卢府,也没弄明白小姐的心思。
后来还是娄嬷嬷和他一起吃饭的时候,才提点了几句。
“无论怎么说,小姐都是陈家出来的女儿,如今陈家举家北上,暂居于此,小姐身为陈家女,理当为陈家做些什么,此事小姐不仅仅是为了帮衬陈家女眷,更是为了给自己树一个好名声,也是做个态度出来给老太爷和老爷看的。”
陈简这才会意,一拍额头道:“是我想岔了!”
“你呀,到底是年轻,以后还是要多跟着你爹学一学,另以为现在当了个小管事就能上天了!”
陈简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