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秀笑着连连点头,婆媳俩处的跟母女似的。
她在这一刻,似乎明白了,以前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现代;人家做婆婆的,明事理的顶多给儿媳妇来一句:他要是欺负你,告诉我,我帮你打他。
可这个婆婆不一样啊!她明着给儿媳妇撑腰,并言明,儿子犯错了尽管打,别手软。
所以,话与话之间很大的不同,婆婆与婆婆之间也有很大的不同。
“妈,如山这样很好,他没有欺负过我;您和爸在外面工作,不用操心家里,有事儿我和如山会商量着处理的。我们也处理的事儿,一准找您和爸,还有爷爷。”
“这就对了。”严母拉着大儿媳妇的手,突然觉得严如海不管找个什么样的媳妇儿都无所谓了;有这么一个能干又懂事知礼,还惹人疼的媳妇儿,她都疼不过来。严如海找的媳妇儿好,她也就疼着,要是不好,赶出去让他们自个儿住去,“咱们女人啊,就得对自己好,唯有爱自己的女人才能让人爱。”
“男人拿来干嘛的?拿来用的,有事儿找男人就对了;虽说现下都道男女平等,可咱们女人天生就该是享福命,有享福的条件最好,没有享福的条件,那就创造条件。”严母跟她絮絮叨叨,说着好些以前不曾说过的心里话,“男人没法给咱们依靠的时候,靠的只能是自己,男人可以依靠的时候,自然是男人要靠,女人也要有独立生存的经济条件和实力。”
总之一句话,别人的都是虚的,自己拥有才是真的。
“咱们可以依靠男人,但也不能全部依靠男人;男人不好,可以选择离婚,或者奴役男人,把他们当成给钱的保姆。男人好,那又另当别论。”
钟毓秀:......婆婆,您思想太超前了!
“咱们女人不能傻乎乎的,得学会对自己好;不管在什么环境背景下,都要让自己过的舒心。”严母从始至终笑眯眯的。
钟毓秀注意看了一下公公和丈夫的脸色,那脸色相当精彩古怪;公公是不是在想着,还好他靠谱,不然就是婆婆眼里的给钱保姆?
至于老公,那脸色很快就恢复了,可能是没想到亲妈是这么个想法吧?!
总之,钟毓秀不厚道的笑出声了,“妈,您不愧是妈妈,说的很有道理。”
严如山拉了拉媳妇的上衣口袋,可别啊!这婆媳俩怕不是想上天了;见她压根没想搭理他,严如山不得不轻咳两声。
“媳妇儿。”
“嗯?”佯作疑惑回首看去,“怎么了?有话快说,我跟妈聊的正开心呢。”
在媳妇儿的逼视下,严如山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没话说?”钟毓秀说完,他依然没开口,“没话说就别喊我,打搅我们兴致。”
严如山往车椅上一靠,扭头望向父亲;严父也正扭头看向他,两人都读懂了彼此眼中的深意。
你不能管管你媳妇儿?!
严如山表示:难道不是你媳妇儿在带坏我媳妇儿?
严父无言以对,摸摸收回目光,表示他什么也没听见。
严如山:.......怂成这样儿!
看他们说的开心,一时半会儿没有停下来的想法;严如山不得不出声,表示他们两个男人还在。
“妈,您别把我媳妇儿带坏了。”
“说的什么话。”严母再次送他两白眼,“毓秀太乖了,我都怕她被你欺负。”
严如山:爱都是会消失的,如亲妈,如亲爷爷!
在钟毓秀扭头,笑意盈盈的注视下,严如山从心了,默默闭嘴。
严母得意轻佻眉头,“来,咱们继续说,不理他们父子俩;一个个都生了大男子主义的思想,这可要不得,既然嫁给他们了就得给他们掰正。”
“妈妈说的是,如山还真有些大男子主义,不过,对我倒是使的少。”她也没有强迫别人改变的习惯,一直以来,她都本着做好自己,用自己的行动来潜移默化伴侣才是最正确的。
当一个人愿意去改变,并下定决心去改变,那是主动性的;而,若是另一半而开口怎么怎么样,怎么怎么样的命令语气,一副我都是为你好的态度,反而会令人心生反感。即便听进去了,知道对方是好意,是想跟自己一起改变,那也是很有压力的,并且有可能在天长日久之下太累而选择分开。
真正想要跟另一半天长地久过下去的,都不会在发生任何事情的情况下去指责另一方。
“那你得好好给他纠正。”严母拉着儿媳妇的手就舍不得松开,“大山的性子跟他爸有些像,你得多说说他,提醒他;日子久了,他们也就习惯了,对原本的大男子主义思想会得到很好的改善。”
严母说什么,她只管点头便是;正因为她这样的态度,严母才越说越来劲儿,车驶进上京城才意犹未尽的停下嘚啵嘚啵。
“你们母女在车上等着,我跟大山去买些拜年的礼品。”严父开了口,推开车门下了车。
严如山紧随其后,其中还有方国忠也跟着过去提东西。
钟毓秀看了看车窗外,笑了,“家里不是有那么多礼品福利么,带一些出来都够了。”
她的福利,严如山那边搬回来的公司福利;甚至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