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在这里守着,我去买;我知道这附近什么地方买得到好一些的水果和饼干。”习年身边个子稍微高一些的警卫员道。
“那成,顺便再买一些肉回来,能即拆即食的;咱们这边离全聚德远了些,不然去买只烤鸭回来,钟同志爱吃。”顾令国有些遗憾的说道。
方国忠道:“要不,我去跑一趟?看看还有没有。”
顾令国摇头,“不行,去了不一定有,全聚德的烤鸭需要预定;你倒是可以去给严同志打个电话,请严同志明天带一只烤好的烤鸭过来,家里的冯正同志不是会做嘛!”
在冯正面前,他们喊冯正,人家是没反应的;得喊大傻,喊着喊着也就习惯了,但在背地里,他们还是保持着喊冯正同志的名字,并不会在背地里也喊人家大傻。
“那也行,我去给严同志打电话。”方国忠匆匆而去。
四个警卫剩下两个,顾令国和对面而站的人都明白,他们不能再离开;不能让这边一个人都没有。
他们不熟悉,彼此默契的没有开口打探对方的性格。
等到方国忠打完电话回来,顾令国才再次开口,“严同志怎么说?”
“严同志说明天一早就送过来。”
“那就成,之前咱们午饭的时候钟同志说肉就算了;我估摸着是食堂的肉不合胃口,有烤鸭的话,钟同志应该能多吃一些。”
在他们的心里,吃肉就是顶好的,跟在钟毓秀身边时间不短了,他们还是这么认为的;他们没法出去弄肉给钟同志吃,但是,钟同志的丈夫可以呀,他最清楚钟同志的口味。
“严同志还说,明天早上会给钟同志送早饭呢;让钟同志随便吃点儿应付一口,等严同志把早饭送过来再吃顿好的。”不是食堂饭菜不好,大锅饭菜即便是大厨也没法精准掌握火候啊!
听着顾令国和方国忠的谈话,习年留下来的这位警卫员心下微惊,是惊讶的;他是知道钟毓秀这位女同志身份地位高,生活肯定过的也好。但是,没想到好到这种程度;不过,人家是凭实力吃饭的,他也说不出什么来。
有能耐,会做研究,医术也好;不就嘴挑些么,这好办,上京有不少好吃的。
何况人家丈夫会赚钱,有钱着呢,不差吃的这点钱;再说,钟毓秀同志这样的研究人员手握专利,每年的收入肯定不菲。这么一想,警卫员觉得这样的生活对钟毓秀同志来说,简直太正常了。
那名去买吃食的警卫员过了两个小时才回转,交给顾令国一袋子饼干、当下能买的好几种水果,并且还带了些卤肉回来。
“多少钱,我把钱给你。”
“一共是三十二块钱。”这名警卫员用的是自己的钱,现在能报销自然不会藏着不说。
顾令国点点头,偶从兜里掏钱给他;这三十多块钱肯定是多用在了卤肉,装着卤肉的油纸包沉甸甸的,少说得有四五斤。分量十足,不仅钟同志够吃了,他们也够吃了。
“一出去就得花钱,这钱可太不禁花了。”买东西的警卫员道。
另一个跟他一起的警卫员接了话儿,“那是咱们没经常出去,我娘我嫂子她们出去买东西都会讲价;咱们又不会讲价,人家说是多少就是多少,可不就得吃亏了。”
“也是。”回过味儿来,这名警卫员有些懊恼,“我还真没想到这茬,要是学着讲讲价,说不定还能便宜很多。”
顾令国和方国忠当没听见,这滴啊你算什么;钟毓秀同志身上一套衣裳都是上百,甚至外面卖好几百也不少。
钟毓秀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才出来,并且将加紧做了十瓶药剂出来;别问为什么这次做这么多,她想晚上在实验室睡觉,算不算理由?
能力超出正常人的范围,她不能多做出格的事儿。
顾令国等人忙起身迎了上去,“钟同志,您饿了不饿?”
“钟同志,您工作的时候,这位同志出去买了好些卤肉和吃的回来;您要不要先吃一些垫垫肚子?”方国忠已经拎着兜子走了过来。
钟毓秀扫了一眼被送到眼前的油纸包,离的这么近,她都能闻到里面的香味;肚子不由自主的咕噜噜叫器。
方国忠笑着送上油纸包,“钟同志,您饿了,吃一些垫垫肚子吧。”
“还没洗手,先去食堂;吃饭的时候一起吃,对了,明天的特效药已经做出来,在桌上放着,一共是四瓶,足够明天早上临床病患的服用量了。顾同志,麻烦你把东西给仲院长送过去,顺便说一下,明天上午我就不过去了,中午吃了饭再去。”
“对了,顺便问一下,患者家属的检测报告出来没有;什么时候开始注射疫苗,一共多少人,后续有多少人,一并问清楚。”疫苗也只有十支,人数太多可不行。
顾令国脑海之中不由自主出现了保险箱里放着的二十支药剂,十支特效药,十支疫苗;所以,疫苗只有十支,临时做肯定是不行的,因此,只能有十个人参与疫苗注射进行临床试验。
“好的,我马上过去;您和他们先去食堂吃饭,我稍后去食堂找您。”
“有劳。”
钟毓秀饿的慌,领着人先走了;顾令国走进实验室,先扫了一眼实验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