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温桶不够,狗蛋只能找出一个三十厘米宽的大食盒;将饭菜用碗碟盛起来,装进食盒之内。
钟毓秀和郝南二人分别吃过早餐,他们二人一个提保温桶一个提食盒;行至华大,两人将东西送到钟毓秀的办公室方离去。
他们一走,钟毓秀整理一下去教务处领取了一份课程表,按照课程表上的排列列出三节课的日期;她一周三节课,分别是星期一上午第三节,星期三上午第二节,星期四下午最后一节课。
为了方便她上课,课程安排的全是物理系一年级一班的课程;方便她管理的同时,也是为了让她能多与班上学生接触,从而挑选出优秀人才进行培养。
郭校长用心良苦。
今天星期三,然,新生入校要进行迎新大会;去年的迎新大会倒是举办了,不过推迟了好多天,今年的不会再推迟。
记住了课程日期和时间段,这张课程表便没什么用了;钟毓秀随手塞进办公桌的抽屉里,起身往外走,在外头遇到丁教授,钟毓秀笑眯眯的打招呼。
“丁教授早啊!”
“钟教授也早,可要一起去去大会堂?”丁教授反手办公室的门,抬头询问。
钟毓秀颔首,“正好要去。”
“那就走吧。”
一老一少下楼去往大会堂,路上遇上有认识的新生,纷纷与他们二人打招呼;丁教授板着脸点点头,算是回应,钟毓秀则是朝人笑一笑,若是遇到合适的机会就回应一句。
到大会堂外,学生们三三两两往里面走;丁教授领着钟毓秀也进了大会堂,前面来了不少教授,已入座。
还有一些教授人忙,或者抽不出时间来,那就没办法,不能过来了。
“钟教授和丁教授来了。”江向南教授面无表情的道。
各位教授一听,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丁教授和钟毓秀并肩而行,已经来到前排,纷纷和他们打招呼,或笑,或温和。
“各位教授也好,我们来晚了吗?”钟毓秀一一做出回应。
“不晚不晚,好饭不怕晚,不是吗?”田云笑哈哈的应对。
干瘦苍老冯安南教授笑道:“你们就是再来晚一些也无妨,学生们还没到齐呢;大会时间定在九点半,现在九点不到。”
“我是老胳膊老腿儿了,无事便早些过来,免得赶时间走得急,腿又难受了。”方宁苦笑。
“别说你了,我也是这样啊!下乡的事情身体糟蹋坏了,现在一到阴雨天就浑身难受;身体里总感觉有湿气出不去,全身沉重的很,也不知道能活多久呢。”
再让他们说下去,怕是要说道什么时候死上面去了。
钟毓秀无奈含笑,“前辈可别说这话,您要是身体难受湿气出不来啊!可以去找铁马鞭、陈艾、胡椒草煮水泡澡;泡个几天就能松缓些了,想要彻底好,还是得去找中医给你们开药调理。”
调理方面还是得中医,西医调理不行;西药很多都有副作用,特别是当下这种社会环境下,有副作用的西药更是数不胜数。
“有用吗?”之前说话的郑宁安教授开口询问,他明明年纪还不到启事,却已是满头白发;人也苍老的厉害,眉宇间尽是散不尽的愁色,可见下乡时过的有多不如意。
“我从一本偏方上看到的,人感冒的情况也是可以这么用的;有觉得合适的倒是可以用了看看。”这些了老前辈们拖着一身病痛,还在尽心尽力的为国效力,想要培养更多人才。
钟毓秀又道:“这三样草药都好找,药店里卖中药的地方就有;不是什么稀罕药材。”不怕买不到,同时也不怕太贵买不起。
别看教授前辈们如今的生活不错,但他们要考虑的事情也多;以前的子女,以后的身后事,他们的身体都夸了,说不定哪一天就要用到许多的钱财。
别说他们了,后世普通人白领都是这么过来的,一部分用于生活,一部分存起来;会理财的拿去理财,不会理财的就存银行里,等到一朝一日进了医院,那才是用钱的大头。
“好,我回去买了药试试。”郑教授脸上有了笑模样,“要是有效果,我可得好好歇歇你。”
“您言重了,您们的身体都能好好的才是我们之福。”
郑宁安教授笑了笑,并未再说话;其他教授将三种药材记下来,他们回去也泡澡试试,被下放过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湿气是肯定有的。
众人谈笑风生,后面离的较近地学生面面相觑,第一次知道,原来教授们一直身受病痛的折磨;小病小痛不要人命,疼起来没完没了,这才最痛苦的。
对于老人而言,一下子去世还解脱了;就怕得怪病,累人累己。
说话间,时间到了,学生到齐;郭校长走上演讲台,发表完感言和激励之言,继而退开,让安排好的几位教授上台。
教授们之后是新生代表,一个班一名;物理系一班没提前安排,钟毓秀还紧张了一下,转而见上台的是班长陈余柱,心下反而松了口气。陈余柱的临时应变能力强,匆忙之下演讲一回也不是难事。
丁教授看出来了物理系一年的这位新生是临时上阵,问身边的钟毓秀,“你没安排他提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