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喝粥,吃点主食。”
孟长津睨了她一眼,还是没说话。
芦苇大吃大喝,有她最爱的梅花糕,一碟子就6块,她一口气吃完了。
最后那一块,噎的难受。孟长津把茶水给她倒满,“出息。”
芦苇故意,喷了他一脸。
孟长津闭着眼睛,掐着她纤细的脖子,作势要把她灭了。
她闭着眼睛,撒泼道,“我就这条命,拿去拿去。”
孟长津力道渐松,看她忍着咳嗽拿过毛巾擦去他脸上的梅花糕残渣。
“不生气了吧?扯平了?”她谄笑着。
孟长津何尝不知,她这般做,就已经是和好认错的信号。再多的,她也做不出来。
更不可能指望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的,芦苇的眼泪,珍贵的紧。
“吃饭。”孟长津冷声说道。
“好咧。”她笑容灿烂,比春日怒放的鲜花还要艳丽。
她这份属于小女子的娇羞,好像是他独有的,就连周子晋,她如今也不给了。
金钱虾球她吃了不少,给他留了几颗。“这虾球,你不是挺喜欢的么?怎么不吃?”
孟长津视线划过虾球回到她脸上,“你还记得?”
芦苇擦着嘴角,“记得啊,小时候为这个,咱俩还打了一架,我把你的脸挠烂了。”
其实那次,根本不是孟长津想吃,是他觉得吃饭的长辈有好吃的都问她。
他才故意去争那盘她最爱的虾球。从那之后,金钱虾球就是孟长津喜欢的菜了。
芦苇捏着他的脸,“你皮肤真好,竟然没留疤。不像我,桃子没摘到,反而负了伤。”
孟长津盯着她那道浅浅的疤,指尖摩挲着,然后咬着她的唇角。
芦苇吃痛,血腥味席卷两人口腔。她蹙着眉推开他,触到他的额头。
“这么烫,你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