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存旭,是一名普通的上班族,今年32岁,在工作岗位上猝死了。仍然记得死前心中还怀着对失业危机的恐慌,还有家里妻儿那期盼的目光。最后,带着一份释然离开了那个绚烂繁华的世界。其实是泥潭吧。(苦笑)
“啊,是吗?结束了吧,这场闹剧”这个想法的出现很奇怪,死人还能思考吗?那就多想想吧。本来呢,很努力地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也有很认真地在学习,考上了研究生,毕业后也顺利地就业结婚。
人生还真是无法安稳,也总是有变化。我也从来没想过自己努力学来的东西会渐渐变成他人眼中过时的废物,慢慢地开始面临要被后来者排挤的危机。正值壮年,又干到了中层管理,每日赔着笑脸地对上面领导夹道欢迎,也常尽量温和地对待下面的人。很努力地挣扎着还仍然要在担惊受怕中喘息。
有时会想,我这辈子干过最疯狂的事一定就是结婚。天知道我因为结个婚要面对多少问题。妻子本来就是相亲来的,图个彩礼少,勉勉强强算得上爱。啊,结婚如果只是为了深夜的活动那真的太亏了。
死人能想这么多吗?我也很难理解,总之能这样在一个黑黑的只有自己的地方里审视自己也是不错的。虽然这样看,好像死亡反而要去面临更加长久的无聊时光。
突然,黑暗里照进了超强烈的光,刺眼。刺眼?为什么感觉到刺眼?我还感到身体一颠一颠的,什么?身体一颠一颠的?我张开双眼,看到自己坐在一个木制的厢式结构的空间里。
“在动呢……呸(`へ??),怎么没死呢?”我是这么想,但好像嘴巴直接说了出来,紧接着一道浑厚里带了一点稚嫩的声音传到了耳朵里。嗯……这个声音绝对不超过20岁,正值青春期啊,真好,大叔我也十分怀念啊,那美丽的时光。啊,这个发出声音的人好像是我。
我看向了光的来源,是从马车的窗口那照射进来的,我沿着窗往外看,有步行的仆从还有穿着铠甲的骑兵,大概还不止这样。我是死过一次了,看着是穿越到古代了吧,我赶紧看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能坐马车大概不是布衣,如果是富商那也不利。衣服的布料摸着还不错,滑滑的还算舒服,但我穿惯了现代服制的身体还是觉得这身衣服有点令人不习惯,里三层外三层,意外的不热。
不热?噢,马车里有放冰啊,有钱啊,能搞到冰。我继续看身上的衣服,在躯干位置有一个抽象的图案,要说抽象吧也还算形象,好像是某种动物。哦,是蟒,嗯,蟒袍啊,我是皇子来的。太子?次子?普通的王爷?不不不,先确定一下今年几岁,声音还有这稍显细嫩的四肢和白嫩而没有多少毛的皮肤,这大概16岁吧。16岁啊,这参与一下皇权斗争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会死得很早吧。是太子还是次子都死得快啊。
死不死无所谓啦,是皇子啊!也就是王爷咯,也不知道封没封王爷……总能过上一段快活日子吧。我比了个古代人大概看不懂的大拇指划在胸前。
“二殿下,王府到了”
“嗯”
我自动回复了嗯,至于在他人面前摆着张扬的姿势我是不怎么在意的,我可是32岁的老墙皮厚脸。(得意)
“二殿下,请问有什么安排吗?”
我倒是看到那个窗口前的仆从连冷汗都冒出来了,身体也在发抖,是我回复得太冷淡了吗?我于是恢复起前世当中层管理的架势,赶紧赔着笑脸抚慰道:
“没有没有,外面热吧,进来坐坐?”
我这么一说,他更抖了。噢,我想起来了,我是殿下,它是仆从,我在古代,等级制度。这样啊,好麻烦,不能按我习惯的方式来。就目前看来是我这32岁的上班族灵魂碾压了这大约17岁的稚嫩肉体。
“无事,你退下吧”
“是”
我总算摆起来上位者的气势,打发他走,我也明白是王府到了,确定自身已经是个王爷,姑且还是在内心里带着兴奋,外表带着我本来就很熟悉的淡漠走下了马车。准确的说,是被扶下马车的,左一个右一个,前面还有一个,进王府大门的时候还有一堆人跟着,感觉背后都紧贴着视线,与其说是我自己走,不如说是被挤进了王府。
我虽然不爽,但也只是暗暗地叹了口气,他们也都是讨碗饭吃的,别太为难他们。
被领着走进了主屋,一路上看到了很多漂亮的女仆。真的是肤白貌美,有的小有的大,但无一例外都纤细苗条,养眼呐。那种卑躬屈膝的样子,略微低下的头,不敢碰上的视线,那种保护欲都要从我内心里爆发出来了。尽管遮的严严实实,但我内心还是在构思她们的三围,不要咒骂我,家里的黄脸婆管得严但自身又不是很好看,对于32岁的壮年小伙子,难免会有一些独特的消遣的方式,又不出格。
“上手的话大概不会拒绝吧。”我是这么念叨着,但不敢这么做,我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但一时还转换不过来。再说了,我喜欢一对一,追求自由恋爱和美好的爱情,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