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纷争和矛盾又常常与我的工作无关。
在职场中,这样的性格特质让我吃了不少苦头。我因为过于敏感和认真,而难以在职场中立足。每当有升职加薪的机会时,我总是因为过于谨慎而错过。而当团队中出现问题时,我却常常成为那个背锅的人,因为别人总是认为我过于认真,容易把责任归咎于我。
这样的经历让我深感无奈和沮丧。
长期身处那种工作环境,我内心的抵触情绪愈发强烈。那里的氛围让我感到压抑和束缚,仿佛自己置身于一个无形的牢笼之中。每一天的工作都像是在机械地重复,没有挑战,没有激情,更没有成长。
所以当我在兼职的时候得知那位大佬有着独特的“搞钱”方法时,我内心的渴望被瞬间点燃。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鼓起勇气去向他请教。因为那一刻,我实在太想逃离那个让我倍感压抑的工作环境了。
在那种环境中,我时常感到自己像是一个旁观者,而不是真正的参与者。我过去的那些年,一直认为自己是生活的主角,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塑造和改变一切。然而,当我进入职场后,我才意识到,这个世界的主角并非总是自己,更多的时候,我们都是在为了别人的期望和目标而努力。
这种感觉让我深感迷茫和无力,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定位,如何找到属于自己的价值和意义。因此,当听到那位大佬有着能够改变现状的方法时,我怎能不心动?我渴望能够找到一个突破口,让自己重新找回那份对生活的热情和信心。
我沉浸在深深的思绪之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我和我的内心世界。窗外的冷风不知何时已经悄悄侵袭进来,我却浑然不觉,直到一阵轻咳声打破了这寂静的沉思。我抬头一看,发现苏晴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寒风吹得有些咳嗽,脸色也略显苍白。
我立刻回过神来,心中的愧疚和自责如潮水般涌来。我迅速起身,走到苏晴的旁边,将她推开的被子拿起来,轻轻地将它往上盖了一些。然后,我转身走向窗户,用力将窗户一扇扇地关上,隔绝了那刺骨的寒风。
“陈然,你在想什么呢?那么投入?”苏晴似乎也被我这一连串的动作所惊动,她一边拿起一支香蕉,一边好奇地问我。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关切和好奇。
“额……我……” 我犹豫了一下,试图找一个合适的措辞来解释自己的内心状态。然而,我深知自己仍旧沉浸在往日那段美好的读书时光里,那些与朋友们无忧无虑的日子,那些沉浸在书海中的日子,仿佛还历历在目。但面对苏晴那关切的眼神,我意识到此刻并非回忆过去的时候。
于是,我尽力调整自己的情绪,顺着苏晴之前的话题,我开口说:“额……其实,我在想这个塔克集团的事情。”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坚定,尽管内心仍旧有些不安。
“塔克集团?” 苏晴微微蹙眉,似乎也在回忆关于这个集团的信息。她很快恢复了平静,继续说道:“我刚才不是已经详细地和你说过了吗?关于这个集团的情况,还有我们即将要做的任务。”
我点了点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专注:“是的,你解释得很清楚。但是……” 我停顿了一下,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来解释自己的担忧。
苏晴似乎理解了我的担忧,她微笑着安慰我:“别担心,陈然。我们只是入职而已,又不是上战场。而且,你不是一个人在面对这些。不还有我吗?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保护你。”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和信任,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显然,她的伤口被不经意间扯到了,那痛苦让她无法保持冷静。
我见状不妙,立刻意识到她可能是因为半躺着吃东西时,又因为情绪的激动而手舞足蹈,结果不小心拉扯到了腹部的肌肉群。我赶紧冲到她面前,轻柔但坚定地按住她,帮助她重新躺回到床上。
苏晴的小腹上包扎着一层薄薄的纱布,我仔细观察了一下,确认伤口并没有崩裂。如果伤口真的裂开,那么纱布上一定会浸染出刺眼的血红色。我松了一口气,但心中的担忧并没有完全消失。
“苏晴,你没事吧?”我轻声问道,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温和。她微微点了点头,虽然表情仍然有些痛苦,但眼中的光芒已经逐渐平息。
我有些不满地看向她,眉头紧锁,微微向她翻了一个白眼,试图用这样的无声方式表达我的情绪。随后,我沉声说道:“苏晴,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并不是在担心我们卧底进塔克集团后会不会遇到危险,尽管这确实是一个需要考虑的问题。但我现在更在意的是,这个所谓的塔克集团,它到底是个怎样的奇特存在?”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疑惑和不满,继续道:“作为一个学经济金融的人,我自认为对市场上的各种公司和集团都有一定的了解。但塔克集团这个名字,我却是闻所未闻。这让我开始怀疑,这个集团是不是根本就不存在,你们不会是在骗我吧?”
苏晴在听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