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乎我意料地牢牢锁着。
不对!我意识到苏晴应该还在房间里面。因为这座老房子使用的是传统的门锁,根本就无法从外面进行反锁。
我再次用力地敲起了房门,这次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希望这响亮的敲门声能够将她唤醒。但房间里依然是一片死寂,没有任何回应。
我开始感到一丝恐慌,“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让我心跳加速。
我退后两步,深吸了一口气,准备用脚踹开房门。我集中了全身的力量,准备猛地往前冲。但就在这时,我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紧接着是门闩与门框摩擦的“咔嚓”声,随后门缓缓地打开了。
我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又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苏晴仍然穿着昨天的衣服,她的额头上明显被压出了痕迹,显然是一晚上都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她的耳朵上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红色,仿佛被什么重物压迫过一般。她的精神状态萎靡涣散,看起来极度疲惫。
“我去!”我忍不住惊呼出声。
眼前的苏晴与昨晚那个充满活力、灵动跳跃的她判若两人。她现在的状态实在是太差了,简直就像是生了重病,或者是半夜去盗墓累垮了似的!
“你怎么了,苏晴?”我急切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担忧。
眼看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我生怕她随时会倒下,于是赶紧冲到她的面前,准备随时扶住她。
她双唇紧闭,没有说话,只是眼睛微微地眨了几下,仿佛连这个简单的动作都耗费了她极大的力气。随后,她扶着门框的手也突然失去了力气,整个人就像是要往后倒去。
“哎哎哎!”我惊呼着,赶紧伸出双手将她稳稳扶住。
这时候,我才有机会朝她的房间里面瞥了一眼,而眼前的景象让我再次惊呼出声:“我擦!你昨晚没睡啊?”
她的房间里一片荒凉,床上光秃秃的,连最基本的被褥都没有。我突然明白过来,她昨晚把被子都给我了,而她自己却在这里挨冻受冷,整夜未眠。
我完全懵了,这妮子,她就不能直接说只有一套被子吗?那样她自己出去买一床被子不就好了吗?现在可好,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
面对这种情况,我满心无奈,只能小心翼翼地将苏晴扶到我的房间里,轻轻地让她躺在床上,并细致地为她盖好被子,确保她舒适地躺下。
看着她那虚弱无力的样子,我猜测她可能是感冒了。我急忙伸出手,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试探了一下温度。
天哪!她的额头烫得吓人,烧得我心都发慌了!
我立刻转身冲向卫生间,急切地寻找着能够派上用场的东西。卫生间里只有半袋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洗脸巾,此刻我也顾不上那么多,迅速把洗脸巾打湿,拧到半干后,轻轻地放在了苏晴滚烫的额头上,希望能为她带来一丝丝凉意。
看着她苍白的脸庞,我忍不住责备道:“你说说你,苏晴!你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何必这么逞强呢?我真的是服了你了,给我找这么多麻烦!”话虽如此,但我的语气中却充满了关心和担忧。
我确实没有什么照顾人的经验。以前和小兰在一起的时候,她一直很独立,很少让我操心,所以我也就没有积累太多照顾人的技巧。现在,我只能努力回忆小时候自己生病时父母是如何照顾我的,并尝试用相同的方法来照顾苏晴。
我心里琢磨着,“这样处理还是不行,得去医院看看吧?可我怎么带她去呢,这可是在六楼!我一个人怎么扛得下去。算了,我还是先去买点退烧药和感冒药什么的回来应急吧!”
想到这里,我急忙跑到苏晴的房间去找车钥匙。我知道,开车去买药肯定会更快一些。我可不想让这个妮子因为高烧而烧坏了脑子。
我慌慌张张地往楼下冲,心里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楼道里堆着一些杂物,不知道是哪个没有公德心的邻居放的,害得我被绊了一下。但当时我根本顾不上这些,也没感觉到疼,只是想着赶紧买药回来给苏晴。
开着车在小区里转了一圈,我确认了这个老旧小区确实没有药店或诊所。这个小区年代久远,又远离市中心,现在除了少数老人,几乎没人选择在这里居住。
无奈之下,我只能驾车前往外面的街道寻找。经过四五分钟的车程,我终于发现了一家诊所。我立刻停好车,急匆匆地走了进去。
“大夫!请给我点退烧药!”我有些焦急地喊道。
大夫抬起头,疑惑地问:“退烧药?你发烧了吗?”
“不,不是我,”我有些语塞,“我……”
我突然意识到,我该如何解释我和苏晴的关系呢?这个问题让我一时语塞。
大夫看着我迟疑且略带惊讶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打趣道:“怎么了?说个关系这么费劲吗?不会是你还没追到的女神吧?”
我尴尬地笑了笑,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