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肃杀!
院中,冉闵恭敬一礼:“冉闵参见主公!”
刘策凝视了这位武悼天王一眼。
“从今日起,你便跟随我的左右。”
“喏!”
冉闵答应一声,便立于刘策身旁。
踏踏!
一阵脚步声响,锦衣卫千户李怀,带人来了。
“听闻御史府中遭遇了行刺。”
李怀见地上躺着不少黑衣尸体,不由得脸色骤变,抽了口冷气。
“李怀千户,你来晚了!”
刘策声音低沉,掷地有声。
“但你可以调查是谁在我府上行刺。”
“卑职明白。”
李怀正要离开,却无意间瞥到了一名英武将士。
“好一位威猛武将。”
李怀心中称赞一声。
仅是一眼,便感到不寒而栗。
此人实力定在自己之上。
李怀心中一凛,便急步而去了。
刘策带着冉闵,来到了后院。
那些家丁,把黑衣人泼醒了,正在审问。
黑衣人伤口剧痛,战战兢兢。
刘策踏上一步,踩在其伤口之上。
那人惨叫一声,伤口又流血不止。
“说!”
刘策厉声喝道,声音震动。
“我说,我说,我是卢辅大人的护卫!”
卢辅?
刘策沉声一笑,原来是卢睿之之父,平阳侯之子?
“把他给我带上,去平阳侯府。”
“喏!”
几名家丁,将那人拖拽了去。
刘策带人,一路往平阳侯府去了。
早有锦衣卫将此事告知了李怀。
李怀疾步匆匆,往御书房去了。
皇宫,御书房。
大魏女皇,正在批阅奏折。
一名小太监,踩着小碎步跑来。
“陛下,李怀千户求见。”
李怀?
“李怀深夜来访,定有要事,宣!”
女皇放下了笔,一双凤眸落到了李怀身上。
“陛下,刘策御史被行刺了。”
谁?
女皇神色微怔,急忙冷然道:“你说刘策被行刺了?谁敢行刺?”
女皇震惊,凤眸中闪过了一抹惊色。
李怀踏上一步,行礼道:“卑职不知,但刘策御史,带人去平阳侯府了。”
什么?
女皇神色冷漠,骤然一惊。
这刘策,又去了平阳侯府?
难道,此次行刺,乃平阳侯所为?
女皇深知,平阳侯记恨刘策。
他想行刺刘策,也在情理之中。
女皇冷然,向李怀看去。
“你便在附近等候,等打得差不多了,你再去阻止。”
李怀深吸了一口气,凝视着女皇。
女皇瞪他一眼,李怀急忙应道:“卑职领旨。”
他转身而去,消失在夜色中。
一旁,玉儿疑惑问道:“陛下,您不怕刘策打了平阳侯?平阳侯那身子骨,可受不了。”
“这场恩怨,便让他们去解决。”
“这定是平阳侯之子所为,这些娇生惯养之徒,也该受受教训了。”
玉儿轻轻点头,便把御案上的奏章,搬了过来。
“朕自登基以来,我大魏真是天灾不断,前有登州兵叛乱,如今,西北一带,更是连年旱灾,颗粒无收。”
“朕不知,这些家伙都在干什么,或许,是朕太仁慈了,也该杀一批了。”
大魏女皇,声音渐冷。
玉儿心中一惊,轻声道:“陛下,何不派监察御史前去调查。”
“朕正想让刘策去调查,那西北不定,北元便会趁虚而入。”
女皇以头支额,顿觉头痛。
“陛下,这是北燕送来的请帖,说是太子大婚。”
“北燕慕容氏吗?他这是想让朕为他撑场面。”
女皇颇为不悦,声音冰冷。
玉儿轻声道:“陛下所言极是,那燕国不大,却有北燕南燕之分。”
“两燕争执不断,如今,北燕请陛下前去,定是为了震慑南燕。”
“朕哪有时间管这些破事?”
女皇生气的扔了奏章。
“陛下,您凤体要紧,莫要生气。”
“朕知道了。”
女皇揉揉额头,便道:“出去一下,无论是谁来见朕,都不许进来。”
“便是天塌下来,也不许打扰了朕。”
玉儿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