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力的……方向？”
云华又懵了，瞪大了眼睛。
重力的方向，不是始终垂直向下指向地心的吗？
这玩意，也能改变的吗？
我读书不少，你别骗我哦！
“没错，就是重力的方向！”
刘真严肃的点了点头：“不过改变重力方向，应该是比较困难的。我这么多年来，也只看到过一位省道馆的道馆训练家施展过。”
“省级道馆的训练家吗？”
云华眨巴眨巴眼睛。
华国实行的是省市县三级制度，每个省的省会设一个省级道馆，各个地市则设一个普通道馆，县级则不设道馆。
据云华所知，地市道馆的训练家，应该就是普通的道馆级。
省级道馆训练家的话，好像是……大师级！
“那位大师的自爆磁怪，可以随意修改重力的方向，一会儿是向下的重力，一会是向上的弹力。关键是，自爆磁怪在改变重力方向的同时，他还会附带着改变倍态。真是……太可怕了！”
刘真抬头露出回忆的神色，似乎是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那一年，他还不到三十岁，正在挑战华国各省的省级道馆，想要参加全国大赛。
但是很可惜，他那时才初入职业级的实力，连八个徽章都收集不齐，根本没有参加全国大赛的资格。
云华没有理会刘真的唏嘘之色，只是心中略显震惊，暗道：“向下的重力和向上的弹力？要是按照这个思路，那岂不是还能改成引力和斥力？”
想到这里，云华愣了一下：“这特喵的，不就是……精灵版的神罗天征和万象天引吗？”
云华挠了挠头，感觉好像……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