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国京畿重地的机场,秦老甫一落地,便察觉数个未接来电,映入眼帘的是孙女秦思雨的名字,他急忙回拨,身后紧随一位身着华贵的机组人员,怀中紧抱一只符咒加护的玄铁箱。
“思雨啊!爷爷刚至京都,何事如此紧急?”电话接通,秦老语气中满是慈爱。
“怎会?您已至京都?此行所为何来?”秦思雨闻声一惊,心中顿感不妙。
“呵呵,爷爷正有要务在身,待事毕再细说。思雨,铭记今日,庚辰龙年七月初六,它日必载入华夏医道史册。”秦老言语间难掩激动。
自晨间获那丹方,他即刻与华夏古医联盟取得联系。此事引起联盟高层高度重视,上报后更惊动了修真界军机处。
他此刻行经机场秘道,外头已备好一辆朱雀御风车。
为护持丹方,四周停驻数辆青龙战骑,其上皆是全副武装的精英修士。
秦思雨察觉秦老欲挂断,连忙追问:“爷爷,您是否得了张一元丹方?”
“思雨!此言何来?”秦老甫一登车,面色骤变,严厉质问。
晨间离店前,相关部门已对草木堂南粤分舵下达禁言令,全体员工皆已立下保密誓言。
秦思雨今晨方至花都,怎会知晓丹方之事?
“他言非虚……”秦思雨一脸震撼,手机滑落于地。
“思雨,思雨!快回答!”秦老大惊,旁侧一名甲胄中年修士夺过手机,见已断线,双眉紧锁。
见中年修士面沉如水,取出通讯符,秦老深叹一口气,眼中满是忧虑。
他深知,此事若处理不当,南粤花都,必将掀起滔天波澜。
秦思雨恍惚步入邻室,门边便闻室内惊叹连连。
她踮脚窥视,见一老者髋部缠绕重重绷带,在那富贾扶持下蹒跚行走。星北面容淡然,以一方丝帕擦拭双手。
“神乎其技!真乃神药!”
“眼界狭隘!世间竟有此等灵药!”
“盆骨碎裂,加之年逾八旬,此乃我亲眼见证的医道奇迹。”
“非也,应是丹药史之奇迹!”
“不,乃古医道之辉煌!”
众医师争论不休,望向星北的目光满是敬仰。
这位曾被视为骗子的青年,以实例证明了手中膏药的神效。
“不可能,绝无可能!”孙正豪面色苍白,手脚微颤。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事实俱在,异议何存?”周承业冷瞥孙正豪,面色严峻,下了最终定论。
星北淡然收拾,预备前往邻室为肖斐双亲施治。
秦思雨满脸绯红,拦在星北面前:“爷爷来电,抱歉,是我错怪你了!”
“嗯。”星北淡淡一瞥,携赵军从她身旁穿过,仿佛面对的不是佳人,而是无形之物。
这彻底的忽视,加之先前的浅薄评价,秦思雨鼻尖一酸,泪光渐渐弥漫眼眶。
邻室动静如此,众人自知星北的灵膏已显奇效。
肖斐见星北步入,兴奋不已:“我说吧,皓哥行事岂会无把握!”
肖父肖母激动点头,见星北领头而来,肖父急切道:“小皓,速速动手,伯父已迫不及待欲行走自如。”
星北微笑,托起肖父石膏包裹的右腿,指间轻弹,石膏化为飞灰,肖父竟毫无痛感。
“此等手段!”赵军凝神观瞧,他卡在明劲大成已久。
平日随周天石,暗劲与内功亦有所见,却皆不如星北运劲之妙。
他人更关注墨玉膏之效,即便已目睹一次。
屏息间,直至星北为肖斐双亲施治完毕,众人激动围拢。
星北不顾身后议论,留下余膏予肖斐,嘱咐换药事宜,便与赵军随周承业离去。
“天南先生,今日多有得罪,未曾料到秦教授性情如此。”
三人至医院门外,周承业连连致歉,此次马屁拍空,幸未搞砸,否则周天石必不轻饶。
星北淡笑摆手,示意无碍。无论是秦思雨还是他人,不过是他修仙路上的匆匆过客。
且他敬佩秦老为人,自不必与秦思雨计较。
正当星北欲登车,医院门前忽停一辆军用吉普。
四名迷彩服男子下车,神色肃穆,大步迈向医院。
赵军眉头紧锁:“他们怎会来此?”
见星北望来,赵军忙解释:“我曾为南疆军区离龙小队队长,来者乃我旧部,身手不俗。”
星北点头不语,赵军告别后,驾驶宾利欧陆疾驰,沿环城高速,直奔周园而去。
他们离开不久,数辆特牌货车相继抵达花都第三人民医院。
上百名身着各色法衣的人员涌入,不乏全副武装的修士。
随后,无论医者、护士、护工、病患,乃至清洁工与外卖小哥。
凡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