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小小的房间内,仿佛炸了锅,一声声尖锐的刺鸣差点把白将耳膜干穿。
一个个小屁孩都急忙缩在角落,害怕的盯着白将。最前面的赫然是一个长相不错的少年,龙子阳。
虽说对方也很害怕,不过还是鼓起勇气挡在小伙伴面前。
“额,这是怎么回事,我有这么可怕吗?”
就在白将懵逼时,手上的小胖墩哭了出来,伴随着一股水柱,从裤裆直接流向脑门。
见状,白将急忙将小胖墩放了下来,这怕不是晚一点小胖子要被自己淹死。
随即小胖晃晃悠悠爬了起来,朝大部队跑去,丝毫不敢停留。
……
场中一时间居然都没有人敢上前,生怕白将吃了他们一样。
“女儿,这是怎么回事,不认识爸爸了吗。”
白将硬着头皮说道,按理说自己出现在这人,依靠之前的推测,或许真是那个小女孩的父亲。
“啊?女……女儿?”
“朵朵,这个人是你爸爸吗?怎么没听你说过呀。”
旁边的小妮好奇的询问道。
“才不是!朵朵没有爸爸!只有姐姐!”
后者听闻,急忙摇头,随即还瞪了眼一脸不知所措的白将。
好端端的,这个陌生大人,咋还占自己便宜呢?虽说挺好看的,不过朵朵也不用爸爸呀。
“嗯?我猜错了吗?”
言罢,白将眉头一皱,显然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自己似乎和对方并没有什么关系。
“额,我,我去找大人来!”
场中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随即一群小孩仿佛找到了救星一个劲的朝外面跑去,场中独留阿朵朵小妮以及那个龙子阳。
“那个,大叔,你是活人还是死人呀?”
阿朵朵鼓起勇气询问道。
“额,应该是活的吧。”
白将自己都有些不确定了,之前经历的简直匪夷所思,搞得现在白将都有些分不清是梦还是幻。
“朵朵,这个人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呀,我听大人说脑袋进水的人就会变傻诶。”
“好像是,我也听爷爷说过,生音他才不让我们去河边玩,应该是怕我们也变傻。”
三小只窃窃私语着,白将虽说有些搞不清状况,不过还是观察了一下自己。
身穿一身朴素的蓝色布衣,应该是手工制造的,有些许粗糙,不过质量还可以。
周围墙壁也是有些裂纹,整个房间虽然狭小简陋,不过却是被收拾的井然有序,十分干净,给人的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
……
“大叔,你是从哪里来的呀?”
“我不知道。”
“那大叔,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不知道。”
“那大叔,你是做什么的?”
“我不知道。”
“那大叔,你……”
阿朵朵刚打算继续询问一下,不过看了眼白将那清澈而愚蠢的眼神,瞬间失去了兴致。
“哎呀,没意思,感觉大叔笨笨的,一点都不聪明。”
阿朵朵摆摆手,一脸无奈。
“朵朵,不可以随便说别人呀,很不礼貌的……”
旁边的小妮急忙打断道,眼中有些着急。
……
外面的源水部落,由于刚吃过午饭,因此许多大人在不着急的情况下都会选择在部落中心的那棵大榕树下休息一会儿,聊聊家常什么的,聚集的民众倒也不少。
而远处跑来的一群小孩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哟,这不二虎嘛,这是咋了满头包的,是不是昨晚偷看你爹妈刨地被揍的。”
“小胖,你咋裤子湿了?该不会又没脱裤子就撒了吧!”
一时间,部落的男子都在打趣着这群小鬼,该说不说这也是部落为数不多的娱乐项目了,每天逗逗这些部落里这些小孩倒是也有意思。
“张铁叔,牛叔,那个,那个陌生人醒了!!”
为首的小胖气喘吁吁道,也没有在意这些大人的嘲笑。
“什么!那个人醒了!!”
此话一出,一时激起千层浪,毕竟白将昏迷了起码好几周了,大伙都以为他活不下来了,没想到居然醒了,一时间都快步起身,朝阿花家里跑去。
沸沸扬扬的一大波人,瞬间朝一个方向急忙跑去,连带着田地里耕种的人也被惊扰一个个好奇张望打听。
与此同时,一处菜园给除草的阿花,此刻正辛勤的劳动着,头顶一顶草帽,顶着烈日丝毫不敢松懈,即便衬衫也被汗水打湿,也不曾停下。
脸上依旧露着那温暖的笑容,毕竟这可是属于它们姐妹俩的菜园,也是唯一一片小菜园。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