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红绿相间的血迹，风干凝固之后结成了块状。
老者的双手轻轻搭在膝盖上，手指间隐约可见厚厚的茧皮，那是长年握持兵器留下的痕迹。他的周身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势。
凹陷的眼窝里，一双虎目满是锐利与杀意。
如果说陆长生之前所见到的那个崔昊，是个慈眉善目的退休老大爷。
那眼前的这个老者，就是个尸山血海里摸爬滚打出来的战场杀神。
“是林渊让你来找我的吗？”
崔昊并没有回答陆长生的问题，而是开口反问道。
他似乎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说话了，吐出的声音如同声带被撕裂一般沙哑。
陆长生回头瞥了一眼进入时产生的裂缝，果然已经消失无踪了，他淡淡开口道，“崔老爷子，在来之前其实官方给我准备了很多话术，不管你问出什么问题，我都可以有一套标准的回答。”
“按照正常流程来说，我应该告诉你，军侯已死，我是现任斩妖司首席。我是代表人族请你出山的。”
“但是我不想欺骗一个为了人族付出了一切的老人。”
“所以...”
“是的，是林渊让我来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