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央临睡前,就感觉小腹涨涨的疼。
她只当自己凉的吃多了,就没在意。
直到半夜,被疼醒,她捂着肚子翻了个身,一股熟悉的热流涌出,夏央脸色一僵。
好的,她懂了!
从柜子里翻出月事带,这会的月事带相当于后世的姨妈巾。
是由两片布缝合而成的,里面有个口子,可以放卫生纸,乡下大多是稻草或者草木灰,左右两边有绳子,可以系在腰上,能反复使用的那种。
夏央拿这个就是装装样子,她出了屋子,给自己垫了片超薄夜用不侧漏的,才回去。
“媳妇儿。”
段柏南翻了个身:“肚子疼?”
夏央小腹坠坠的疼,难受的很,也没功夫跟他聊:“嗯”
卷起被子塞在小腹处,趴下来硌着会舒服一些。
段柏南凑过来:“哪儿疼,我去叫老周头。”说话间,他就要下炕。
“不用,我趴一会就好。”夏央叫住他。
段柏南不听:“还是看看比较好。”他曾经看到过有人肚子疼活活疼死的,因此格外小心些。
“去啥啊,我是来事了。”
来事儿?
段柏南虽然没经历过,但也知道这么回事儿,不过:“来事还会疼啊?”他看小妹好端端的,能吃能跳还能撒泼的。
“这我哪知道!”夏央没好气的道。
有的人家就不疼,有的疼的就要命,比如她。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吃太多凉的东西的原因。
察觉到小媳妇儿心情不太好,段柏南就不敢问了,老老实实的躺了回去。
听着身边小媳妇儿翻来覆去的折腾。
他想了想,伸出手去,放在夏央小腹上揉了揉:“好些了没?”
男人大掌灼热,阵阵热意传过来,夏央小腹处那种翻江倒海的感觉竟然减轻了些。
见状她也不客气,撩开衣摆,把段柏南的大手放到小腹处:“继续,不要停。”
手下肌肤滑嫩柔软,段柏南的耳根倏地红了,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给小媳妇儿揉肚子。
夏央刚才不觉得,等段柏南揉了一会,她才觉察出尴尬来,她是不是做的太自然了?
两人都沉默了,夏央的脸也红了,有些些的别扭。
但也就一会会儿,段柏南的手管用的很,肚子不疼了,夏央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徒留段柏南红着脸任劳任怨的给她揉肚子。
越揉脸越红,越红越舍不得撒开。
于是等早晨夏央睡醒以后,察觉到段柏南的手放的位置,咬牙切齿的踹了他一脚:“臭流氓,手往哪放呢?”
段柏南睡得好好的,突然被踹醒,神思还朦胧着,不自觉的捏捏手下的绵软,然后又挨了一脚。
等他彻底清醒以后,耳根烧红,嘴上还不饶人:“我睡着了。”
不关他的事,是手自己动的。
夏央瞪了他一眼:“你还不撒开!”
段柏南“哦”了一声,又仔细感受了一番手下绵软的触感,才不甘不愿的松开。
松开以后他又凑过来:“肚子还疼吗?我再给你揉揉?”
夏央稀奇的看着他。
这货到底是怎么养成这样的性格的。
说他脸皮厚吧,他还知道脸红。
说他脸皮薄,又没事人似得。
不过,小腹确实是不太舒服:“揉揉吧。”
软绵绵都叫他摸了,再被揉小腹,夏央坦然的很。
她就仰躺着,看着段柏南脸红耳赤的给她揉肚子,心情很好。
她倒是没什么,段柏南可就受苦了。
本来早上就容易冲动,还这么诱惑他,某处那叫一个难受,他委屈的看了一眼小媳妇儿:“狠心的女人。”
夏央抬脚就踹:“好好揉,少想那些不健康的。”
段柏南哼唧两声,给她揉到吃早饭。
今天的早饭是红薯饭,夏央还挺喜欢喝的,就没分给段柏南。
吃完饭,王春槐叫住她:“老三家的,以后上工你跟小西一队,让她帮衬着你点。”
这是王春槐昨晚上翻来覆去一天想出来的好点子。
她可是知道,这懒货整天磨洋工,到最后一天要不就是雇人,要不就是叫男人帮忙,小西跟她一队,也能轻松一些。
她算盘珠子打的很好,谁知夏央一点面子都不给:“我不!”
王春槐张嘴就是道德绑架:“小西是你妹子,是咱们家人,你们两个一队,家里人一块干活,也舒心不是,跟外人到时候工分分不清再闹起来。”
夏央就两个字:“我不!”
“嘿你这个、”
“娘,你跟小妹组队多好,你不是最疼小妹了?”段柏南打断他娘的施法。
“呃~”
看到闺女期待的眼神,王春槐心里把老三两口子骂了个狗血淋头,只得盯上黄菊香:“老二家的,你跟小西一队。”
黄菊香:.....
我就是个冤种,真的!
她不好反驳婆婆,就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段柏东想了想,不是很划算,也给拒绝了:“娘,菊香跟二堂嫂一队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