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门口,看到两人,阎埠贵眼前一亮。
“六子,终于舍得带媳妇儿回来住了?”
“瞧您说的,就好像我不愿意带媳妇儿回来似的。
对了三大爷,最近院里有什么稀奇事儿没有啊?说出来乐呵乐呵…。”
阎埠贵撇撇嘴,瞧你说的,人言否?
左右看看,发现没人注意,这才悄悄说道:“六子,我跟你说,后院老太太疑似脑袋被吓出问题。
每天晚上不知道是怎么了,一到半夜就时不时的鬼哭狼嚎,搅和得后院不得安宁…。”
六子惊讶的瞪着眼睛:“这是咋了?撞邪了?”
“呸呸呸!可不能这么说呐六子,别让人说你搞封建迷信!”
六子呵呵一笑:“这不是随口胡诌嘛,指不定老太太是做什么亏心事儿了,怕人或者什么玩意儿找上门来呗!”
阎埠贵一愣,貌似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听后院的人说,老太太半夜经常喊“不要杀我!不要找我…”类似的话,可不就是做什么亏心事儿了嘛。
“三大爷,还有别的吗?”
“别的?”
阎埠贵想了想:“别的,就是贾东旭夫妻俩了,李二丫嫌弃贾东旭废物不挣钱,所以基本上天天吵架。
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傻柱非但没能赶走他们,反倒是两人都去雨水屋住了。
听说,贾东旭在家糊火柴盒,李二丫还是时不时的跟着傻柱去做帮厨,虽然挣不了大钱,但也饿不死。”
六子对这两个人的事儿毫不关心,闻言点点头:“行,三大爷,您忙着,我带我媳妇儿回去歇着了!”
阎埠贵一急,你小子从我这打听了这么多事儿,好嘛,听完不留点儿东西就走?
这不跟提裤子不认账的渣男一样吗?
可是,看两人四手空空,阎埠贵灵机一动:“先别走啊,你什么时候在院里摆个酒席呢?六子?”
“三大爷,院里当然要摆酒席!只是,我结婚又欠下一屁股外债,让我再缓缓再说哦!”
李沁妍要说什么,却被六子紧紧手,话也没能说出来。
六子说完就要带媳妇儿进中院,阎埠贵一把拉住他。
“六子,你可别骗三大爷,虽然你婚礼那天你没让我过去,就去了咱院几个代表。
但三大爷知道,你可没少收礼金呐,至少有几百块钱了吧?怎么可能没钱呢?”
实际上,礼金不是几百块钱,是三千多块钱!这还是扣除一部分支出后剩余的。
虽然礼金单个不高,也就五块十块的,最多也就五十。
主要是因为随礼的人太多,仅三哥那些战友,算上捎礼的就有一百多人。
冲着李德山和李清河的也有一百多人,还有六子老师、同学,以及轧钢厂的同事大几十人。
仅这些加起来,保守估计就四百人!
至于四合院的礼金…,不提也罢!
除了易中海贡献五十外,只有参加婚礼的傻柱等人各自拿了五块,其他人分币没有!
就这,还想摆宴席?阎埠贵在想屁吃吗?最多回头专门请请一大爷和傻柱他们。
“三大爷,那些礼金可不是我的!是我三哥、四姐和大舅哥的。
最后连我的礼金都还了欠款,哪儿还有钱呐?”
礼金虽然不少,但各方按理来说都要“回收”的。
可王叁军、王四妹说死不要,最后,李清河也不好意思回收礼金,最终都“便宜”了六子。
当然,六子虽然混蛋,但对这些亲人还是有底线的,他们不要钱,他可以用其他方式弥补。
阎埠贵还要多说,却被六子打断。
“三大爷,您要是想办宴席,您可以想办法收收咱院的礼金,收多少咱们就办多少的!”
阎埠贵一听眼睛一亮,遂又忿忿不平。
“六子,你可真抠!你不是能从村里拿一些蔬菜吗?
到时候,随便再拿个十块八块的买些荤腥,这不就行了?”
六子越来越不耐烦:“三大爷喂,这都什么月份了?村里哪儿还有那么多的蔬菜?有这功夫,您还是想想怎么多收点儿礼金吧!”
就在这时,听到动静的李二丫从中院出来。
“王…六子,恭喜…你结婚…。”李二丫咬着嘴唇,有些紧张的说道。
六子望了她一眼,心中有些疑惑,她为什么非要住在中院?嫌弃倒座房阴暗潮湿?
脸上却冷漠的点点头:“谢了!”
然后拉着李沁妍,装作不熟的离去。
阎埠贵:“六子!六子,你别走啊,那咱就商量商量收礼金的事儿。”
六子头也不回的回道:“您跟我商量没用呐,你应该找两位大爷。”
走到自家门口,看到贾东旭拄着拐杖,从雨水房间里一瘸一拐的出来,远远的注视着他们两个。
“东旭好啊!最近怎么样?”
贾东旭面色复杂的点点头,什么也没说,又回去了。
回到西厢房,忍了半天的李沁妍急忙问道:“六哥哥,哥姐们不是把礼金都留给咱们了吗?怎么会没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