谑的微笑,完全不像生气的样子。
台下很多干部也以为他在开玩笑,跟着县长尴尬地笑了几声,却又看见张汉东虽然笑着,但是一点笑意都没有,顿时明白情势不对头。
众人在台下神态各异,跟他关系好现在后悔不迭,更多的是若有所思看笑话,领导看不上的人,谁敢出头为他说话?
邢林海不敢回答,双手向下拽了拽衬衫,昂了昂头,表情似乎有点不服气,但这种场合表现出桀骜不驯,对他没有任何好处,所以他很快换成谦卑的模样低下头。
“既然你这么困,就站着听吧。”张汉东猛然收起笑脸说道。
邢林海终于抬起头,眼神跟张汉东的略一碰撞便落入下风,他涨红了脸,台下再次变得鸦雀无声。
“站到后面去,其他同志还等着听课。”
邢林海看看他,咬了咬牙,沉静了几十秒后,场上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刘文师甚至站起来要开口。
可邢林海忽然站起来乖乖走到后面站好。
张汉东读书的语调更高了,他很少发怒,但是在这种庄严的场合睡觉,就是严重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