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的势力错综复杂,但是所有明面上的势力背后必然有资本的支持。
镜报肆无忌惮接连抹黑安保公司,代表着他背后的金主的意思,很明显有大机构准备对安保公司下手,他们的打法很有章法,先用舆论把安保公司变成过街老鼠,断掉你的资金链。
等你不行了,后面各种暴力的手段会接踵而至,你有再多的人也没用,因为你养不起,人心自然就散了。
这些手段用起来驾轻就熟,只不过这次惹错了人,别人打上门了,战斗已经开始,张汉东自然不用客气。
他现在要人有人,要钱有钱,早已经不是才来时那样软弱可欺,你既然躲在背后,安保公司就用自己的方式干脆砍掉你伸出来的爪子,看你还怎么躲?
发展到现在,想做什么都不需要低调。
安保公司如今树大招风,加上前一阵子港币危机才过,看来那些人终于能腾出手来准备秋后算账了。
查理士背景深厚,虽然被这么多人围堵也不担心,依然嘴硬地说:
“我们镜报的新闻从来都是公平公正,这上面的报道桩桩件件都有据可查,香江是法制社会,我会为报社的每篇报道负责,你们必须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张汉东对他竖起了大拇指,笑嘻嘻看向苏天明说:
“镜报公正,这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就喜欢你这种拿笑话当真话说、不要脸的样子。”他就像变色龙一样,飞快变了脸说:“还愣着干什么,先把这个破报社给我砸了出出气再说。”
“你敢”查理士终于失去了镇定,可张汉东决定动手以后哪还有什么顾忌,吩咐完便笑眯眯看着结果。
大老板说话,手下自然不怠慢,一分钟之后,报社成了废墟,查理士满脸通红说:“砸吧,全砸了,你会后悔的,我要让你加倍赔偿镜报的损失。”
“只要你有这个本事,就是十倍老子也拿得起,我这个人从不做后悔的事。”报社工作人员神态各异,有的瑟瑟发抖,有的满脸惊喜,工作的地方地方都被砸了,这些人还是各怀心思。
张汉东摆出一副同情地样子对他们说:“各位,我这个人很讲理,冤有头债有主,今天只找歪曲事实写过不实报道的人,无关人员不用担心,瞧着今天的样子你们也不能工作了,我给你们提前下班,走吧。”
居然真的有人满脸喜色想走。
查理士气恼地大喊说:“不许走,都不许走,谁才是这里的老板,你们走了就不要再回来,在香江这地方,只要你们不干,分分钟我给你找十个比你年轻、比你便宜的人顶替你。”
那帮人果然又留在原地不动。
张汉东坐下来说:“在查理士主编看来,你的这些手下都是可以替换的,我真替你们悲哀啊,不像我的安保公司,每一位都是我的兄弟。”
其实挑拨并没有什么用,但说出来让自己爽了就够了。
“虽然砸了你的破报社,让我的气出了一些,接下来咱们是不是该好好算账了?”
查理士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过来,表情也有些着急了:“你还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是个好问题,查理士先生,难道你觉得我只是砸点破桌子旧椅子这件事就完了?你觉得我这么多兄弟出来一趟要花多少钱,你的破报社值得我花这么多钱?”
他话音才落,外面就传来一阵骚乱,苏天明走过来说:“老板,雷警长带人来了。”
“请他进来,咱们是合法公民,要配合人家探长的工作。”
雷警长走进来有些狼狈,他正了正衣冠走到张汉东面前说:“张先生,你这样做我很难做”
张汉东不等他说完便指着地上散乱的报纸说:“雷警长,今天是我的安保公司和这家破报纸的私人恩怨,这件事他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雷警长一见报纸便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毕竟镜报疯狂攻击安保公司的事,他很清楚,弄清楚起因后,他的神情反而轻松许多。
查理士见到警察又嚣张起来:“警长,是我报的警,这些人仗着人多,冲进报社打我的职员,还辱骂我,你快把他们抓走”
张汉东呵呵笑道:“打人骂人,别开玩笑了,我可是堂堂的亿万富翁,我会闲的没事找你这种鲁瑟的麻烦?雷警长,你来的正好,你要帮我讨个公道,我的公司被这家无良报纸不停泼脏水,是什么人给他的胆量?”
雷警长验证了之前的想法,也就确定了自己的立场。
苦主来找报纸的麻烦,似乎也没做的很过分,他不需要做什么,只要确保不会发生大型伤亡就好,虽然是接受了秘密指令而来,可这种民间纠纷,自己也不会傻乎乎站出来给镜报当枪使。
于是他开始和稀泥说:“查理士先生,张老板,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不如你们坐下来好好聊聊,不过”他杀气腾腾看向张汉东说:“张老板,我希望你管好你的手下不要乱来,香江是法制社会,犯